比方說他們現在就在討論,當年瓦特會不會是跟達姿打了場牌、所以才醍醐灌頂冒出了改良蒸汽機的點子。
還有蒙娜麗莎當初或許也是一打牌好手,說不準跟達芬奇原本就是打牌的牌友。
拿破侖更不用說了,搞不好就是那個年頭的決斗王。開局一套牌,打牌打到一統天下......
雖說貝卡斯創造決斗怪獸卡牌游戲之前,這游戲并沒有像這樣風靡全球。但作為遠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儀式,繼承了這項游戲的黑暗決斗者每個時代每個地區也都是有存在的。
誰知道呢?搞不好當初成吉思汗也是一打牌好手......
接著根據貝卡斯的指示,他們需要在這個房間里尋找一張他背著所有人偷偷制造的、有著瞬間反敗為勝能力的傳說之卡。
本來動畫里眾人可能要找很久,不過因為游宇記得這個劇情所以倒是能省去這個時間了。
整個藏品室里全部都是卡通怪獸,唯有一個“強欲之壺”的模型跟屋子里其他東西都完全不沾邊。貝卡斯制造的那張卡就被放置在這“強欲之壺”的里面。
那是一張空白的卡,卡面上完全啥都沒有。
應該說不愧是貝卡斯社長,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絕招——一張白板,那特么不就明顯是拿來印卡用的么?
既然它都是張白板了,難道不就應該我說是啥就是啥?
仿佛為了驗證這個想法一般,貝卡斯在錄像里還特別指名了,說希望游戲Boy能拿著這張卡。因為他覺得只有游戲Boy能發揮出這張卡的全力。
游宇自動把這句話過濾成了,唯有口胡之力王者段位才能駕馭白板卡的力量。比如像游宇這樣發型正常打牌守規矩的選手一看就8太行......
“貝卡斯先生早就意識到了會有這一刻。”此時一直靜靜在旁看著的天馬夜行開口了,“所以他提前做好了布置,安排了一系列反制的手段。
如今幻象社明面上已經落入了多瑪的掌控,但隱藏在里世界中的勢力早已準備完畢,只等時機成熟就能像多瑪宣戰。”
海馬冷冷掃了他一眼:“但如果這個‘多瑪’真的像貝卡斯所說的那般無所不能,甚至是接近于‘世界掌控者’的角色,靠你們那群所謂的黑暗決斗者就能將其扳倒嗎?”
“只靠我們?當然不行。”天馬夜行面無表情,就像一個復雜傳話的無情機器人,“所以按照貝卡斯先生計劃中的交代,游戲,海馬,游宇,身為位于這個世界頂點的決斗者,你們才是這邊最后的底牌。”
頓了頓,他突然發現好像遺漏了些什么:“哦對了,你也算一個,城之內克也。”
城之內又想動手:“這個語氣你肯定是故意的對吧!?”
“不僅如此。”游戲亮出了疑似是剛印出來的外掛卡,傳說之龍“提瑪歐斯之眼”,“還有決斗怪獸精靈的力量跟我們共同戰斗。”
“是啊沒錯。我們可不是在孤軍奮戰啊。”
連城之內也不知從哪摸出了“海聶默斯之爪”——游宇直到這會兒才知道原來城之內的傳說之龍也已經入手了。
不過也沒啥好意外的。畢竟海聶默斯本尊跟城之內長得一毛一樣,或早或晚肯定是得到他手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