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是不是少了一點？
但是究竟少了什么呢？
林帆看著上面的式子，進入到他頭腦風暴時間，他在尋找一個充分的條件，可以滿足所有疑惑的充分條件。
把青軸機械鍵盤網吧邊上一放，然后找了一支筆，開始在白紙上逆向推導，林帆的初衷就是根據現有的式子，找到上一個充分條件，然后回頭再繼續解決。
半小時后，
林帆得到了他想要的結論，在一個基內...存在著既不正交也不平行的情況，至此...短式中的關于不等于零與等于零，可以選擇另一個適合的基，緊接著再擴展開來。
總之，
林帆覺得電冰箱沒有說謊，這個問題特別困難...單單尋找一個合適的條件，就花費自己大半個小時，剩下還要計算...不過計算應該不是什么問題，最多最多十分鐘解決。
又過十分鐘，
林帆幾乎已經推導出所有的計算過程，總共花費五十來分鐘，其中加上頭腦風暴時間。
“哎呦...”
“又特么的精神了！”林帆伸了一個懶腰，發現自己睡意全無，看著已經見底的杯子，不禁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這年頭的雀巢咖啡，威力已經大到這種地步？一杯下去就睡不著了？
“算了...”
“繼續玩會吧。”
這一玩，
就是一個通宵。
...
清晨，
六點。
柳云兒準時醒來，她的一天此刻開始，與林帆不同...除去穿衣褲和洗漱之外，她還要簡單地化化妝，不過柳云兒向來都是化淡妝。
到了六點半時候，
給對面那個人渣發一個語音通話請求。
“起床！”
“哦...”
掛斷后，
柳云兒便背著自己的挎包離開了房間。
在自己的車內等了大概十五分鐘，在這個過程中，柳云兒已經想好了嘲諷林帆的所有話語，要好好氣一氣他，而這時...她看到林帆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緊接著打開車門，直接坐了進來。
“你...”
話到嘴邊，柳云兒突然發現，這個家伙今天的精神面貌很差，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頹廢的氣質。
“你沒睡？！”柳云兒好奇地問道。
“啊？”
“嗯...”林帆點點頭，無奈地說道：“昨天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后...”
“然后折騰到現在？”柳云兒沒好氣地說道：“我不是讓你早點睡嘛！你把我的話全部當做耳邊風了？”
看著他滿臉疲憊的樣子，柳云兒默默地把嘲諷的話，給憋回了肚子里，他為了那個問題...折騰到早上，自己還有什么資格去嘲諷他？去嘲諷一個認真在解決問題的人。
“那個問題...”林帆剛剛開口，突然又遭到了柳云兒的打斷。
“你不用說了。”
“我知道那個問題是無法解決的，因為缺少充分的條件，我之所以讓你去解決，只是...”柳云兒停頓了一下，默默地把腦袋轉過一邊，輕聲地說道：“只是想看看你無能為力的樣子，對不起...讓你一個晚上沒有睡。”
林帆有些迷茫，甚至有點措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