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并不在此列。
倒是鄒翔,不少人都認識。
畢竟這位是從眾多十大之外的高校中殺出重圍,啃下唯一參賽名額的那位。
且這事就在前不久發生。
很多高校學員都聽說過,也知曉這位。
但這時,沒人替他。
無他,太丟人了!
輸技又輸人!
這時候,誰好意思提他是江城的?
反而覺得引來‘魚尾’出手教訓,是鄒翔活該。
可道理都懂,多少,還是覺得有些郁悶。
這地方可匯聚了不少來自全國各地的參賽者,怎么就讓他們看到江城學員如此不堪的一幕了呢?
都賴鄒翔!
想到這,一些江城的學員,都對之投以嫌棄的目光。
感受到那些眼神,鄒翔本想開口怒罵,可想到‘魚尾’剛才對他說的話,又硬是生生咽了下去。
沒敢節外生枝。
加快腳步,準備離場。
剛走出一段距離,忽地,止住。
臉色鐵青,如喪考妣。
一人迎面而來。
熟人!
好吧,也不太熟,入場前才遇到的那位。
可這位,正是鄒翔口中,敗壞他心情的另一半原因!
膽敢當著他的面,說他平庸、自以為是、丟人現眼的混賬東西。
之前沒能找他算賬,就被他溜走,現在竟然又遇上了。
偏偏是這時候!
剛慘敗一場的鄒翔,仿佛貼合了那‘平庸’二字。
這一刻,鄒翔很想發火,但又因為剛才的失利以及‘魚尾’的那些話而冷卻。
只好以陰冷的眼神瞪著走到面前的林游,以此示威。
“擋在這干嘛?”
林游輕笑道:“既然敗了,不趕緊夾起尾巴溜走,還杵在這作甚,是打算向我搖尾乞憐嗎?抱歉,我可能沒你想象的那么博愛,一些臟臭的惡犬,就別把那滿身的臭味和壞脾氣帶出來見人了。”
鄒翔瞬間大怒,忍不住了!
當即冷聲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這樣跟我說話?老子是敗了,但不是敗給你這樣的廢物,輪得到你現在上場對我指手畫腳嗎?”
‘魚尾’目光一冷,剛想說些什么,卻見林游一臉淡然,“看來我之前對你的評價果真很準確啊。”
“你說什么?”
“你是魚的記憶嗎?這么不長記性。”
林游笑了,“不過我今天恰好有心情,也不介意再給你這無能的家伙上一課,這次記住了,平庸不是你的錯,可帶著這份平庸自以為是,未免貽笑大方。”
“你給我閉嘴!”
鄒翔聽不下去了,大吼道:“你這無知的蠢貨,難道沒看出那家伙實力超凡嗎?不止是我,我看整個江城,也未必能找出一個勝過他的新生,你才是少在那自以為是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就憑你也敢口出狂言,我若戰你,勝利易如反掌!”
“這貨真丟臉啊!”
‘魚尾’搖了搖頭,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江城可是一座強勁的決斗城市,人才輩出,新鮮血液,亦是源源不絕,今年我想也不會意外。”
說著,輕笑道:“我雖有些實力,可這偌大的江城,新生能人何其之多?怎會盡皆居于我后?你這家伙是江城人嗎?不管是不是,擅自給這座城市抹黑前,不妨想想,你配嗎?”
鄒翔再次語塞,眼中,空有怒火燃燒,卻沒再敢發作。
“哼!”
冷哼一聲,憤然離去。
惹不起,老子還躲不起嗎?
等他走后,‘魚尾’看向林游,笑道:“這位仁兄,如果沒看錯的話,在我上來之前,你似乎打算上場?”
“是有這想法。”
林游沒避諱這個。
‘魚尾’不由失笑,“那倒是我冒昧捷足先登了。”
“正常的先來后到罷了。”
林游淡笑道:“不過就眼下的結果來說,也沒什么兩樣。”
“哦?聽起來,仁兄你似乎很強啊。”
‘魚尾’一下子來了興趣。
“還行。”
“看來比我想象中更強,這個低調的回答,往往象征著信心百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