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則是一大片漆黑。
“苦力~”
透過那漆黑,栗子球迅速感知到,有股力量要爆發了。
驗證很快到來。
忽地,林游感覺到,自己似乎正在上浮。
確切的說,是所處的車輛在上浮!
事實也是如此,透過車前玻璃,便能輕易發現這點。
這輛大巴車,瞬間上浮,之后,猶如遭到牽引般,飛往那片漆黑的湖面。
其余車輛,亦是如此。
壯觀的一幕出現。
半空中,大片面包車混雜著一些大巴車,紛紛在空中懸浮。
緊接著,又迅速融入湖面。
車輛成片消失,幾次眨眼的功夫,便盡皆消失。
等這些參賽選手被送進去后,那位中年男子一招手,兩側高聳的水墻,忽然各自噴涌出一團水球。
兩個水球同時朝中間飛去,很快便碰撞在一起。
咕嚕、咕嚕!
氣泡涌動的聲音傳來,那兩個水球,驟然融合成一個巨大的水球。
水球順應著中年男子的意志,朝這邊飛來,迅速將剩下的人吞噬其中。
諸位帶隊人也見怪不怪了,一些熟悉的,已是淡定的攀談起來。
這個巨大水球,載著他們,也飛入了那片漆黑當中。
……
坐了趟‘飛天大巴車’,眼前的視野黑暗了幾秒,等再次傳來光亮時,那種懸浮感依舊沒有消失。
透過車前玻璃看,果不其然,還在空中,甚至更高了,都和云層肩并肩了。
此刻,大巴車正迅速而不失平穩的降落著。
不止他們的車,周圍,也依舊遍布著飛車。
林游靜靜地欣賞,這風景還是相當不錯的。
看著云層,心情仿佛都暢快、柔和了不少。
可惜的是,美景沒能常看。
沒多久,離地高度便不足二十米了。
從一旁的車窗往下看,一片廣闊的沙地,已經映入眼簾。
看到這一幕,有人詫異道:“我們難不成要在這地方決斗?這地方,好像不太方便建立決斗保護機制吧?難不成,這次要玩真的?野外決斗!”
“不太可能。”
一位十大高校的參賽選手搖了搖頭,“野外決斗,限制太多,決斗起來,還需要自行掌握分寸,不然一個不小心,把人給弄死了算誰的?協會可能讓我們這樣下狠手嗎?若是不下狠手,碾壓局還好,一些勢均力敵的戰斗,可就太需要瞻前顧后了。”
“誰知道呢。”
忽然,一人冷哼出聲,“也許真就玩這么狠呢?”
聽到這話,眾人微怔,不由看向那位坐在后排的發聲之人。
鄒翔!
心情郁悶了許久的鄒翔,見不少人看來,再次冷笑道:“看什么?覺得我在胡說八道?覺得這事不可能發生?”
“笑話!也許協會今年就打算培養出一群惡狼呢?否則為何在今年通知全國各地組織集訓?如此重大決策,正常來說,會這般突兀的拍板?”
有人忍不住道:“別危言聳聽,這項決策可是好事,對我們這些新人大有裨益,況且不止我們,后續那些老生,也有屬于他們的集訓,不存在偏頗,所以哪年拍板都不奇怪,只是我們運氣好,正好趕在今年撞上了。”
鄒翔淡淡道:“你說的有可能,但誰能保證,我所說的,就一定不會發生?”
“……”
那人被這話說的語塞,遲疑了一下,方才道:“怎么想都不可能,那可是會死人的,甚至不止一兩人,全指望參賽選手自控嗎?戰至白熱化,有些時候,可無暇考慮這些,更甚者,借比賽之手,故意坑殺一些仇家都說不定,雖然這個概率也很低,但總之,一旦沒了限制,必然會大亂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