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隔斷架子上那個母子長頸鹿,提督原來注意了嗎?”列克星敦問。
“看到了。”蘇夏說,他記得那是一大一小兩個長頸鹿陶瓷擺件,很可愛。
“怎么樣?”
“還好了。”
威奇塔發現她徹底陷入被動,她咬咬牙決定岔開話題,說道:“話說提督怎么突然跑到這里來了?”
不等蘇夏開口,列克星敦回答:“家具布置好了,零零碎碎的日常用品還沒有買。過來買點日常用品,買好了放在超市門口,順便到處逛一下……提督,我突然想起來,我們是不是忘記買一點紙杯。”
“買了杯子,還要紙杯做什么?”
“就是大家平時去提督那里玩,想要喝點什么,有紙杯不是方便一點嗎?”
“那倒是。”蘇夏想了想,必須要紙杯,不然每個人準備一個單獨的杯子,準備好幾百個杯子?
威奇塔張張嘴,她沒有參與購物,實在不知道說什么。
威奇塔深吸一口氣,生硬地岔開話題:“聊了那么久,我發現你們酒還沒有點啊。”
提到酒,蘇夏有點心理陰影。但既然到酒吧,多多少少喝一點,他說道:“我看一下,有什么酒。”
列克星敦笑道:“提督喝酒可以,不要再喝醉了。”
“我知道的,我就要一杯度數低一點的。我本來也不喜歡喝酒。”
“嗯,也沒關系的,提督可以放心喝。因為我在這里守著提督,不會讓提督喝醉的。”
威奇塔在兩個人之間看來看去,她敏銳發現提督和她對話時明顯有點生分,而在和列克星敦說話時相當熟悉。真的在笑,而不是禮貌性微笑。也是,自從提督來到鎮守府,列克星敦和他相處已經有一兩天,她只是那么一會兒。
他們在酒吧的角落說話,此時的吧臺附近。
密蘇里注視著他們,列克星敦的從容,威奇塔很明顯地第三者格格不入,她喝著酒,輕聲說道:“不知道威奇塔發現了嗎?”
企業想了想開口:“自從提督來到鎮守府,一直是列克星敦陪著他,他們的關系已經很親近了……自從提督來到鎮守府,我們還沒有和提督接觸,無論如何不如提督和列克星敦親近。”
密蘇里放下酒杯,趴到吧臺上:“除非你比列克星敦強許多,為什么要選在列克星敦在旁邊的時候接近提督。他們親密的交談,然后你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在旁邊聽,真的好嗎?為什么不等提督一個人的時候再找他。”
密蘇里好笑:“威奇塔吃了這一次虧,估計以后再見列克星敦都有心理陰影了,就像是那些里面寫的,一旦敗了就有心魔了。”
“不撞南墻不回頭,這下撞得頭破血流了。”企業笑。
華盛頓問:“你們為什么不早說,早點告訴威奇塔。”
“說了她也不會聽的。”企業說。
密蘇里笑起來:“因為我們是壞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