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也是有脾氣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說道:“威爾士,威爾士親王,你真的太過分了。”
威爾士親王完全沒有背后說人家壞話,被正主抓了一個現行的尷尬,她明知故問:“我怎么過分了?”
胡德說道:“你說我壞話,尤其是在提督的面前說我的壞話。”前者、后者都是重點。
“把你以前做過的事情說出來,就是說你的壞話了?”威爾士親王反問。
胡德張張嘴,威爾士親王說的那些,確實是她以前做過的事情,這是必須承認的,所以應該怎么反駁比較好?不需要反駁,只需要還擊,她哼哼一下,說道:“你不要得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
自從胡德出現,蘇夏立刻就閉嘴了。誠然胡德是他的艦娘沒錯啦,甚至是婚艦,本應該是最親密的人,但是在某種程度上面來說,兩人只能說是剛剛見面罷了。
威爾士親王和胡德肯定是非常熟悉的,做出那種事情不算意外。總之,眼看兩個人針鋒相對,大有互爆黑料的架勢,蘇夏別提有多激動。搞快點啊。
“我做了什么?”威爾士親王問。
“我要想一下。”胡德說。
“那你好好想吧。”威爾士親王自問沒有做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她也不計較歷史上威爾士親王號那些糟糕的表現,所以身正不怕影歪,她說完便不再理會胡德,“提督吃完了嗎?”
“吃完了。”蘇夏把保溫飯盒還給威爾士親王。不得不提一句,逸仙制作的料理果然美味。
威爾士親王收起保溫飯盒放到床頭桌上,看胡德還在苦思冥想,問道:“怎么樣,想到了嗎?”
“想到了。”胡德大聲說,她越過威爾士親王看向躺在床上的蘇夏,“提督你不知道,威爾士看起來正正經經的樣子。其實,她啊,她最喜歡玩沙子,和那些小女孩一樣。”
蘇夏沒有意外,他早知道威爾士親王喜歡玩沙子,原因她那一個泳裝換裝上就有一個沙子炮塔。用卷起來的報紙當做炮管,像模像樣的。
說起來威爾士親王居然是長發,平時只是盤起來所以像是短發,還是通過那一個立繪得知的。還有一個相當搞的事情,游戲方面響應國家的要求,威爾士親王的泳裝必須給予和諧,那個和諧立繪意外的不錯。
威爾士親王絲毫不為所動,說道:“就這?”
“不只,”胡德說,“提督你看過威爾士的本子嗎,就是那種小黃書。”
說到本子,威爾士親王頓時淡定不起來了,那可是猛料啊,當時說道:“你以為我想嗎,那是北宅畫的,我是受害者。”
說到北宅,那個鎮守府的毒瘤,威爾士親王是真感覺有點難辦。
你要找北宅的麻煩嘛。到底是一個鎮守府的姐妹,就算不是,那也不能直接動手打人。又不是潑婦,怎么做出罵人的事情,最多口頭教訓一下。就算是要求辦公室停發那家伙的福利,沒有一點用處。
必須承認俾斯麥不是那種一味護短的人,只是抱著我的妹妹,只有我能教訓的態度。然后,據說她私底下教訓北宅的次數不知道有多少,到頭來沒有一點辦法,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最后只能聽之任之。
要說還是俾斯麥不夠狠,否則小黑屋伺候,禁足伺候,當然還要沒收手機、電腦,還是可以讓北宅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