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從他的手里搶回酒,擰開瓶蓋,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咕嚕嚕一口喝了半瓶,一擦嘴角,說道:“如果當初不喜歡我,為什么要接受我的戒指。既然接受了我,為什么又要那么對我。”
蘇夏弱弱問道:“我怎么對你了。”
“怎么對我了……”蘇聯把剩下的那半瓶全部干掉,“好不容易來一次,談完了工作就要走,一杯水都不愿意喝,一杯酒都不愿意喝。”
“那個……我說了,還有工作。不然那么多工作交給L20嗎?你不知道,L20到底有多憨,簡直不能再憨了。”蘇夏解釋,為了解釋,毫不介意編排L20,事實上根本不是編排,L20就是一個憨憨、一條咸魚。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蘇聯說,“我不知道有什么工作那么著急,等一下都不行,深海旗艦來襲嗎?你以前從來不工作,鎮守府還不是這個樣子。L20是憨憨,不是還有勝利號嗎,勝利號也不行?”
蘇夏一時啞然。其實還是可以狡辯的,只是攝于蘇聯的氣勢。
眼看蘇夏不說話,肯定是心虛了。蘇聯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她的心口上,說道:“好了,你還有什么借口,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摸一下這一顆心,被你傷透了的心。”
作為維內托的表親,蘇聯沒有像是其他戰列艦那樣豐厚的資本。只是維內托的表親,多多少少有那么一點料的。蘇夏沒能感受到什么被傷透了的心,只感受到一片柔軟。
作為正人君子,蘇夏想要抽回手,然而蘇聯抓得很緊,繼續說道:“距離我們結婚有多久了……蘇聯到底做錯了什么事情,提督你要那么傷害蘇聯。提督說出來,蘇聯哪里做得不對,蘇聯馬上就改。”
“蘇聯什么也沒有做錯,什么也不需要改……”蘇夏反應過來,“不對,我哪里傷害蘇聯了。”
蘇夏生怕記錯,努力回憶了一下。沒問題,他一直以來對蘇聯蠻好的。
獲得并沒有多久,好好安排了演習練到高等級。該有的裝備一個不缺,MK6也不算差吧。也沒有進行過什么騷擾吧,像是對待海倫娜、密蘇里、CV16等等人,首先安排成為給秘書艦,然后對手機屏幕戳戳戳什么的。
蘇夏說道:“我從來沒有對蘇聯做什么吧。”
“什么都沒有做,這就是理由啊。”蘇聯說,“你見過夫妻那么久什么也沒有做的嗎。我們是夫妻吧,你有把我當做老婆嗎。”
蘇聯憤憤不平。
“提督,你知道嗎?”
“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少期待嗎……期待你什么時候一見到我,用你那一雙火熱的大手,抓住我的手說,我最親愛達瓦里希,我想你了。一想到你就喝一口酒,胸腔火熱的,這個冬天不再寒冷。”
“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少期待嗎……期待你一見到我便緊緊抱住我,說我想你了,然后低頭吻我。”
“沒有,什么都沒有。即便是那么熱的天氣,我絲毫感受不到一點溫暖。”蘇聯抱著肩膀,“零下的低溫,剔骨的寒風……好冷,真的好冷。”
“我……嗯,我……”蘇夏結結巴巴不知道怎么解釋比較好,“反正我不討厭蘇聯,喜歡蘇聯。”
“既然沒有討厭蘇聯,不喜歡蘇聯。”蘇聯絲毫不顧及別人會不會聽到,大聲說,“那我親愛的同志,為什么那么對待蘇聯。”
“因為,因為……”蘇夏一下子想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還是年輕了啊。
“提督真的不討厭蘇聯,喜歡蘇聯的話……”蘇聯頓了一下說,“現在抱住蘇聯,然后吻蘇聯。不需要什么理由,行動就是最好的證明。火熱的擁抱和火熱的吻,比什么理由都更有用,證明提督的心意。”
蘇夏早就想通了,他現在就是大家的提督,不介意和大家親近。換一個人,像是肯特諸如此類敏感的姑娘,懷疑他不喜歡他,甚至是薩拉托加也好,為了證明他喜歡她的,不介意給予一個擁抱,再親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