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點，蘇夏坐在蝴蝶機上。
喬治·埃夫洛夫站在蘇夏前面，說道：“提督你說你以前練過……我想看一下提督你怎么練的。”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老實說，現在有點忘記怎么做了。”蘇夏說，左右看了一下抓住蝴蝶機握把。提前打一個招呼，如果動作做得比較準確，那就是謙虛。如果動作不到位，那就是借口。
蘇夏深呼吸，他準備用力了，突然聽到喬治·埃夫洛夫問道：“提督坐得舒服嗎。”
蘇夏停下動作，他的想法是，既然喬治·埃夫洛夫有那么一問，肯定是他有問題，期期待待說道：“還好吧。”
“還好嗎。”喬治·埃夫洛夫說，“我倒是覺得座位再調低一點比較好好。原來馬里蘭用這個蝴蝶機，調了一下座位。提督比馬里蘭要高不少，不需要調座位嗎。”
只要是人總免不了迷信權威，蘇夏自然不例外。
他本來覺得座位高度合適，此時聽到喬治·埃夫洛夫的話，頓時覺得這個座位高度不太行的樣子。他站起來，蹲到地上調節座位的高度，調矮了一點，隨后坐上去，問道：“這樣可以了吧。”
“可不可以不要問我。”喬治·埃夫洛夫說，“不是我坐，而是提督你坐，你覺得舒服就可以了。”
“哦。”蘇夏坐到座位上，重新握住蝴蝶機握把，“那就這樣吧。”
“好。”喬治·埃夫洛夫說，“開始吧。”
蘇夏做飛鳥夾胸的動作，連續做了兩個停下來，問道：“怎么樣？”
“勉勉強強。”喬治·埃夫洛夫說，“腰要直起來，胸要挺起來……提督做得還可以，但是不夠好。想要達到最好的鍛煉效果，不要借助外力，內夾時要用胸大肌發力，雙手碰到時停留一秒，放松還原時速度要慢。”
“我懂的。”蘇夏說，“太久沒有鍛煉了，一下子不記得。”
“真的嗎。”喬治·埃夫洛夫說，“那我問提督飛鳥夾胸的動作是練什么？”
“胸啊，胸大肌。”
“反向飛鳥呢？”
蘇夏有點遲疑，上一次健身實在是太久以前了，他思考片刻道：“肩膀吧，后背的肌肉。”
喬治·埃夫洛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道：“背部肌肉和三角肌后束。”
“我想起來了。”蘇夏恍然大悟。
喬治·埃夫洛夫剛剛準備張嘴，打擊一下面前那個男人，如此才能凸顯她這個教練的厲害之處。一看蝴蝶機旁邊圍滿了人，全部都是那個男人帶過來的，果然還是算了吧，說道：“提督再做一個。我看一下提督的動作還有什么問題。”
蘇夏剛剛發力，喬治·埃夫洛夫喊停，伸手摸了摸蘇夏的胸口。
薩拉托加插嘴了：“喬治·埃夫洛夫你又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