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樂爾姐姐。”長春喊，“我現在不是果敢了，我是長春。四季長春。”
“不管你現在是誰，永遠都是我的小果敢。”阿芙樂爾說，“你最近怎么一直都沒有去找我們玩，你的蘇聯姐姐昨天還念叨著你，想要和你一起干杯。不需要你帶酒過來，我們有伏特加。”
蘇夏站在旁邊，剛剛讓阿芙樂爾一陣怨念，此時沒有勇氣打擾阿芙樂爾，掃興說什么長春還是少女，少喝酒，你們不要帶壞她。想一想長春這個東北大妞的底子是小毛妹。
一直等到阿芙樂爾和長春說完話。作為學院同事，一個一班班主任，一個二班班主任，勝利號同阿芙樂爾當然是很熟悉的，問道：“阿芙樂爾也是過來找教材？”
“是啊。”阿芙樂爾坐下了，“你找得怎么樣了。”
“你看一下就知道了。”勝利號一個眼神示意阿芙樂爾看她放在桌面上的兩摞書，“不怎么樣。”
阿芙樂爾看到了坐在一邊默不作聲的L20，苦著臉看書，那一本書有那么難嗎，說道：“這就是那個L20？”
“嗯。”勝利號說，“不要看她不太聰明的樣子，其實很有想法。假以時日，等到成長起來，未必不能鎮守府的中流頂柱。”
阿芙樂爾不置可否。說到底她和L20不熟，幾乎從來沒有說話。作為蘇系的一員對身為德系的L20……作為一個成熟的艦娘，不至于討厭對方，但也談不上喜歡。
阿芙樂爾東張西望，說道：“齊柏林沒有來嗎。她已經準備好了，不需要查找資料嗎。”
“不知道。”勝利號搖搖頭。
阿芙樂爾瞥了L20一眼，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開口了，說道：“讓齊柏林來做教官真的沒有問題嗎。”
這不是背后議論，就事論事有什么需要擔心的，正大光明提出問題沒問題，私底下議論、不服氣、搞小動作那才有問題。
勝利號說道：“她是有那個能力的。只是不同于我們根本不考慮出擊，可以全心全意放在教官這一個工作上面，她必須分心出擊的事情，努力提高自己的戰斗力……”
勝利號感慨道：“以前那么一個戰斗力，經過努力獲得改造了，現在也是鎮守府強力的裝甲航空母艦。”
“她是一個不服輸的人，不甘人下。”勝利號說，“作為艦娘，戰斗力方面不想輸給大家，其他方面也不想輸給大家，第一獵手人偶輕而易舉拿下提督。誰不服氣。現在也是鎮守府一號人物了，比起我們了不起多了。”
蘇夏發現大家看著他，尷尬笑一下，必須承認做過那種事情，一看到齊柏林的換裝——第一獵手人偶，根本把持不住。
“如果齊柏林不是那么多事，每天努力想要獲得改造，不時需要出擊一次，每天琢磨著怎么吸引提督的視線，如果全心全意投入教官的工作，她絕不會比我們差。”
勝利號想了想說道：“齊柏林的問題，也是我們鎮守府大部分人的問題。她們不像是我們不需要考慮出擊，她們必須考慮出擊，比起做一個教官哪有上前線更吸引人，分心在許多問題上面，否則許多人都可以作為教官。哪里需要我們做她們的教官，幫她們制定計劃。”
“是啊。”阿芙樂爾說，“尤其是香取，很有作為驅逐艦教官的潛質……你這一次叫了她做教官嗎。”
“當然了。”勝利號說，“我讓她和齊柏林一起負責Z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