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魚翅、燕窩、鵝肝、鮑魚憑什么賣那么貴,有什么營養,營養價值恐怕還不如一枚雞蛋、一杯牛奶吧。那些名牌手提包比那些普通手提包好在哪里,好肯定好,絕對不值得那么大差價……”
“你以為那些有錢人不知道嗎,魚翅、燕窩的營養還不如一枚雞蛋、一杯牛奶,名牌手提包也不過如此……肯定有那么蠢的有錢人,畢竟站在風口上,就算是一頭豬也能夠飛,但是大部分肯定知道,所以為什么還有許多人吃那些東西?”
“只要知道這些事情,剩下的就好辦了……”
聊到商業,桑提的老本行,一開口便停不下來,直到卡約送上來的咖啡喝完了總算停下來,毛遂自薦道:“如果提督相信我,我愿意承擔這個任務,把鎮守府把那些淘汰的裝備賣出去,賣出好價錢。”
原來只能在鎮守府里做做生意,都是姐妹,有些事情必須控制,不能做得太過分。如果是外人,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沒有關系吧。只是單純的賺外人錢也沒有什么意思,奉旨賺錢,我為鎮守府賺錢就有意思了。桑提真的有些興奮。
蘇夏看著躍躍欲試的桑提,他相信桑提的賺錢能力,她絕對可以幫鎮守府賺大錢,就是不可避免敗壞鎮守府的名聲,以至于鎮守府落得一個鉆到錢眼里的名聲吧。
鎮守府又不缺錢,實在沒有必要舍棄名聲。
不然一邊從那些有錢的鎮守府手中賺錢,一邊幫助那些積弱的鎮守府?
想到這里,蘇夏拿不下主意,擺擺手到:“再說吧。”
桑提知道提督對她有許多偏見,她沒有勸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是安靜地看著蘇夏端著紅茶杯小口小口抿著,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蘇夏喝完了紅茶,最后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又不是晚餐吃什么,又或者買什么零食這樣的小事,牽一發動全身的事情必須慎之又慎。
休息時間就好好休息,蘇夏決定不去想那些工作上的事情,隨口道:“桑提,我記得你最開始要請弗萊徹、射水魚當店員,怎么變成了安德烈亞和卡約了。”
他曾經為此無比期待。
“弗萊徹不愿來,射水魚白天要上學,又或者潛水從事海洋研究……”桑提心想當初前往商業樓酒吧想要招攬射水魚,作為調酒師和店長密蘇里請她喝了一杯酒后再也不敢說話了。
射水兔可是那家酒吧臺柱子,搶射水兔和砸人家店有什么區別。小小輕型航空母艦哪里是戰列艦對手,更不要說對方最近成為鎮守府獨一無二的導彈戰列艦,在提督的心目中擁有列克星敦等同的地位。
“雖然沒有弗萊徹和射水魚……”桑提說,“卡約和安德烈亞不好嗎?”
“好是好……我沒有說不行,只是疑問而已。”蘇夏解釋。
“計劃趕不上變化。”桑提托著下巴說,“反正我覺得卡約和安德烈亞更好,又是女仆,又是女兒,這屬性無敵了。”
蘇夏看著卡約和安德烈亞,下意識點點頭,突然想起兩姐妹一直叫他提督,而不是主人,差了那么點味道,必須和桑提提一句。如果可以擁有那個特別的稱呼,那就完美了。沒問題,總有一天可以實現。
“提督你笑得有點猥瑣啊。”桑提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