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完晚餐,吃了一碟子玉子燒還不夠嗎。”蘇夏本來想說吃貨,想到另外一個形容吃貨的詞語,笑得趴在桌子上面,“飯桶。”
“你說什么。”大鳳舉起手,握成拳頭,作勢打人。
蘇夏一點不怕。只要不是斧頭,拳頭有什么好怕的。他說道:“剛剛吃完晚餐又吃玉子燒,吃完玉子燒還要吃,吃得那么多,不是飯桶是什么。”
“吃貨。”大鳳糾正,“不是飯桶。”
“那不是一個意思嗎。”蘇夏理所當然說。
“哪里一個意思了。”大鳳說,“而且我吃得比赤城少多了。”
“都到了和赤城比的地步嗎?”蘇夏說,“你都和赤城比了,無非大飯桶和小飯桶的區別。”
“你不知道我們寫小說最消耗能量了。”大鳳說。
“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蘇夏說,“就算借口也找一個好點的。”
“我不想和你說話了……讓開。”大鳳不想解釋了,她坐在榻榻米里面,蘇夏坐在外面,她要出去必須經過蘇夏,少女真的徹底放棄了,“飯桶就飯桶,又不吃你家大米。”
“這是我的鎮守府,你這不就是吃我家大米嗎。”蘇夏說。
大鳳頓時不知道怎么反駁,輕輕理了理雙馬尾,說道:“我又不是不給錢。”每個月零花錢絕大部分花在吃上面了,鎮守府只管一日三餐,零食全部需要花錢,東西又貴,所幸還有稿費,如此勉強維持生活。
“什么給錢,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蘇夏說,“甚至你的人都是我的人。”
“我的錢是我的錢,我的人也是我的人。”大鳳坐在榻榻米邊找鞋,只找到一只鞋子,還有一只鞋子不知道被誰踢到角落里面,如此一只腳穿著鞋子蹦蹦跳跳去拿另外一只鞋子,然后一個踉蹌摔在地上,額頭撞到墻壁上面。
蘇夏連忙拉起大鳳,說道:“小心一點啊。”
“唔……”大鳳捂著額頭坐到榻榻米上。摔了一跤,額頭撞到墻上,說不定擦傷了,沒有穿鞋的腳也踩到地面,白襪子肯定臟了。倒霉。
蘇夏看著大鳳捂著額頭,關心道:“我看看。”
大鳳小心翼翼放開手。
蘇夏撥開少女劉海看了看,說道:“沒事,沒有擦傷破皮,只是有點紅。”
“嗯。”大鳳應著,就算沒有擦傷,還是用手捂著額頭。
少女已經這樣了,蘇夏當然不會說風涼話欺負人,平時小小的欺負人算是玩笑而已,人家真的受傷了還欺負人就過分了,說道:“你坐一下吧,你想吃什么東西,我幫你點。”
“不用你幫我點,我自己去點。”大鳳拒絕。
只是額頭碰了碰,真的小事而已。大鳳拒絕,蘇夏也沒有堅持。
大鳳捂著額頭走了,剛剛走了兩步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回過頭一看,只見提督坐在榻榻米上往她的電腦上面看,連忙提醒道:“不能動我的電腦啊,尤其是不能看我寫的東西。”
“不動。”蘇夏沒有隨便動人家東西的習慣。
不過大鳳這個提醒算是提醒了蘇夏,為什么不能動她的電腦,一般人不會專門提醒吧,他問道:“為什么不能動你的電腦,尤其是看你寫的東西。”
大鳳心中咯噔一下,她發現她好像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少女顧不上額頭痛,捂著額頭的手下意識放下來,東張西望,支支吾吾,“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想給你動我的電腦,看我寫的東西。”
“因為大鳳在寫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嗎。”蘇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