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什么?”蘇夏問,剛剛問起來理解了菲爾普斯為什么高興。
“沒什么。”菲爾普斯說,她注視著前方,“我今天才發現這條海邊堤壩好短。”
“不是很長嗎。”蘇夏疑問說。大家口中的海邊堤壩主要是圍繞半個生活區的海邊堤壩,只有這里的外面是漂亮的沙灘,別的地方只有礁石,屬于大家經常活動的地方。從觀海樓到中餐廳,距離真的不短的,畢竟跨過好幾個生活區了。
菲爾普斯看著蘇夏輕輕搖頭,說道:“好短,感覺走一下就完了。”
蘇夏隱隱約約知道一點什么了。
他們一直走到碼頭,打轉回頭了。
“我聽說提督一直致力于讓這個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對不對?”走在回去的路上菲爾普斯突然問。
“是啊。”蘇夏下意識問,“你怎么知道?”
“大家都知道。”菲爾普斯說。
聊到這個蘇夏就來勁了,說道:“我是想讓這個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就是不知道怎么做比較好……反正食堂已經改革完成了,辦公室也開始改革了,演習重新開始了,遠征也準備開始了,鎮守府現在算是回歸正軌了……就剩下大家的事情了。”
“我目前的想法是——好像丹陽一直很糾結她的身份問題,肯特一直很在意她的裝甲問題,只要幫助大家解決這些問題,那就可以讓這個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了吧。”蘇夏看著無邊無際的大海,他接下來打算和所有人好好溝通一番。
“所以說,”蘇夏從大海上收回視線,“菲爾普斯有什么問題嗎?”
“有問題。”菲爾普斯說。
“菲爾普斯有什么問題。”蘇夏問。
菲爾普斯看著蘇夏,深吸了一口氣、勇敢一點,只要再勇敢一點就好了,像波特姐那樣,敞開心扉,敞開心扉,就這么說出來,她張嘴了,說道:“我有一個朋友。”
“哦?”蘇夏很想問你說的這個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然后呢。”
“她很害羞,總是沒有辦法吐露自己的心意。”菲爾普斯問,“有什么辦法幫她傳達心意嗎?”
蘇夏問:“說詳細一點。”
“只有說這么多了。”菲爾普斯說。
“只有這么點情報不行啊。”蘇夏說。
“那有幾個問題問提督可以嗎?”菲爾普斯補充說,“我幫我朋友問的。”
“說”蘇夏說,“知無不言。”
“提督怎么看待驅逐艦的?”
“就那么看啊。”
“提督是不是把所有驅逐艦都當做小孩子?”
“不。”蘇夏說,“我不管主力艦還是驅逐艦,艦娘不能看相貌,視人而定,看她們的心理年齡如何。心理年齡夠了,好像維內托看起來就是小孩子,我還是把她當做大人。反之,只要心理年齡不到,不管她長成什么樣,我都把她當做孩子。”
“也就是說只要心理年齡到了,驅逐艦也可以嗎?”菲爾普斯說,“提督也會把她們看做妻子嗎?”
“呃?”蘇夏發現菲爾普斯看著他的大眼睛閃亮亮的。
“好了,就這樣了。”
菲爾普斯岔開話題:“提督剛剛往我們美系住宅區走準備去哪里。”
“列克星敦那里。”蘇夏回答。
“那么提督趕緊去找列克星敦姐姐吧。”菲爾普斯說,“不需要陪菲爾普斯。”
“菲爾普斯一起去吧。”蘇夏說。
“不了。”
菲爾普斯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