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鶴也是我老婆。”蘇夏突然發起攻擊。
瑞鶴一瞬間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蘇夏抓住瑞鶴的手掌用雙手握住,說道:“所以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瑞鶴感覺有點迷糊了。
陸奧躺在榻榻米上面,笑道:“提督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所以你喜歡哪個。”蘇夏問,“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都喜歡。”陸奧說,“我的提督。”
正說話間,蘇夏突然發現剛剛離開的信濃回來了。
“信濃你怎么換了一身衣服?”蘇夏問,現在的信濃換掉了便裝,換成一件露肩膀的寬松浴衣,抱著一瓶酒和她游戲中那一套名叫半開花的換裝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十分相似。
蘇夏簡直不忍心側目,好大好白,若女將天下第一。
信濃低頭看了看,說道:“這是工作服……陸奧說工作一定要穿這個。”
“哦。”蘇夏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忍不住再看一眼,隨后轉向陸奧朝著她豎起大拇指。
“來吧來吧。”蘇夏現在再無拖延的意思,“斗地主了,輸了喝酒。”
他們開始了斗地主。
不得不說瑞鶴足足六十點幸運真不是蓋的,就算斗地主水平有些爛,還是打得蘇夏毫無還手之力,當然偶爾還是可以贏那么一把逼得瑞鶴喝酒,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輸多贏少。
又一把斗地主輸了,蘇夏拿著酒杯往旁邊一放,豪邁道:“信濃倒酒。”
信濃負責給大家倒酒。
“提督居然不搞小動作……”瑞鶴十分驚訝。
“不要小看我好不好。”蘇夏大義凜然,“我豈是那種小人。”
蘇夏斜看著信濃幫他倒酒,抱著酒瓶跪坐在榻榻米上面,彎下腰倒酒不可避免垂下衣襟,說道:“說了喝酒就喝酒,不玩虛的。”
“我喜歡喝酒。”蘇夏說,“最喜歡喝酒了。”
“你不是說你不喝酒的嗎。”瑞鶴問。
“怎么說……”蘇夏說,“清酒不算酒。”
只有陸奧看得明白,提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們一直玩到晚上十二點,從斗地主到下將棋,又開始玩抽鬼牌。其中蘇夏堅持玩游戲一定要懲罰,懲罰就是喝酒。
“十二點準備睡覺了。”那些蘿莉、少女早就睡去了,現在居酒屋里面就剩下一些大人了,赤城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旁邊,“提督還不準備睡覺嗎?”
蘇夏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時間真的不早了,說道:“差不多了。”
赤城不動聲色望了加賀一眼,你這家伙真不知道主動嗎?
“我送提督回去吧……”陸奧率先開口,“姐姐搭把手。”
晚上鍛煉完了洗過一個澡后來到居酒屋的長門一頭長發披散,英氣少了許多,柔媚多了許多。
“姐姐我們回去了。”瑞鶴說。
翔鶴欲言又止,恨鐵不成鋼。
信濃發現提督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