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怎么看我。”本來無所謂的維內托變得在意起來,隨手拿起書桌上面書翻看起來掩飾自己目前的狀態。
“我怎么看維內托?”蘇夏念叨著,“維內托就維內托啊。”
維內托輕輕扯了扯頭發:“我想問的是,提督怎么看待我,大人還是孩子。”
蘇夏反問:“維內托覺得自己是大人還是孩子呢?”
“當然是大人。”維內托說,如果是孩子就不需要計較什么身高和胸部了。
“那不就得了。”蘇夏說,“我放心把各種各樣的事情交給維內托,不放心交給機靈、安東尼奧她們。”
維內托低著頭,腳尖輕輕踢了踢書桌腿,說道:“我聽說提督昨天晚上和長春睡的,但是沒有對長春出手,因為長春還是孩子。”
“是啊……你不覺得長春還是孩子嗎?哪怕她身材和孩子扯不上任何關系,但是心理年齡還是孩子。對孩子出手是不行的。”必須承認的事情,蘇夏其實很想對長春出手的,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有第一次,做人必須有底線。
維內托嘲諷道:“專門安排大破的射水魚做秘書艦的提督好意思說這種話。”
“所以說那是過去了。”蘇夏現在最頭痛的就是大家翻舊賬了。
維內托微笑。
“提督怎么看待維內托呢,能不能出手。”維內托翻書,然而注意力完全沒有落在書上一點半點,全部集中在耳朵,等待提督的答案。
“就心理年齡來說,維內托肯定是大人。”蘇夏說,“但是就身材來說,維內托也不像孩子,因為完全沒有孩子那種稚氣。維內托是成熟的大姐頭。”
維內托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即便如此。”蘇夏說,“你讓我對維內托出手,老實說還是感覺很有壓力。”
維內托臉白了白。
“所以說那些不是重點吧。”蘇夏突然說。
“什么。”維內托問,“提督你想說什么。”
“我沒有辦法理解,”蘇夏說,“對不對維內托出手有什么重要的,對維內托出手能夠證明什么,不對維內托出手又有什么問題。”
“維內托那么想要我出手嗎,沒有任何問題。”蘇夏說,“我就是想問,維內托真的搞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東西嗎。”
“總而言之,我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蘇夏說,“如果維內托想要我出手,那就出手。如果維內托覺得不行,那就這樣。我覺得維內托已經是大人了,維內托是我的婚艦,我們是夫妻,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我覺得還需要再緩緩,那就等到想通了再說。”
“重點。”蘇夏說,“我覺得維內托很可愛,不管改造前的維內托,改造后的維內托,穿綁帶比基尼的維內托,米蘭風情的維內托,穿小時候衣服的維內托,漆黑色的誓言大姐頭維內托……不管她在做什么,喝咖啡還是拎381炮打人,我全部都喜歡。”
“我喜歡維內托,白發紅瞳的維內托。像是孩子一樣,喜歡一個人一直欺負她。黑她只是一米三,黑她胸部一平如洗、板上釘釘,黑她……”蘇夏說,“黑粉也是一種粉。”
“真的,那些事情都無所謂,大人啊孩子啊,出手啊不出手啊。”蘇夏說,“我只想說我喜歡維內托。”
蘇夏走到維內托的身邊,輕輕地將她抱住,說道:“維內托真是太可愛了,尤其是計較自己在提督的心目中是大人還是孩子的維內托。”
“現在,”蘇夏說,“維內托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