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聽到聲音慵懶地坐了起來,修女頭巾滑下來,露出一頭漂亮的白色波浪發。
她不是埃克賽特。埃克賽特的頭發是粉色的。
“南達科它。”蘇夏就認出了那個修女。
“提督啊。”南達科它問,“你怎么來了?”
“就是一個人無聊走啊走就過來了。”蘇夏靠近南達科它,“你怎么還在這里……一點半快兩點鐘了,大家基本散了,累了就回去休息。”
南達科它輕輕點了點頭。
蘇夏坐在南達科它后面一排的長椅上面,看著南達科它溫柔的坐在長椅上,突然說道:“感覺沒有辦法想象啊。”
“什么沒有辦法想象?”南達科它歪歪頭問。
“就是說啊,”蘇夏說,“我聽大家說,以前的南達科它像是胡德一樣,每天見到華盛頓就吵,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重點是每次都輸……口口聲聲優秀的防護能力,鐵幕防守,于是站著讓人別人打……沒事就喜歡騎著小電車到處轉,經常著馬漢撞車……反正就是一個鐵憨憨的感覺。”
“不對。”南達科它說,“是又黑又矮又胖的鐵憨憨吧。”
“我可沒有那么說。”蘇夏連忙否認。
“我也沒有說提督說的。提督那么緊張做什么。”南達科它托著腮幫子說,“真是的,那些人啊,居然說人家是又矮又胖的鐵憨憨……真是過分啊。”
“確實很過分……不過現在的南達科它苗條了,也白了……高度不知道,感覺比原來高了吧。”蘇夏說,“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南達科它了……就算那個南達科它也不至于那么說吧。”
“或許吧。”南達科它苦惱說,“明明都是南達科它級戰列艦,印第安納和馬薩諸塞身材那么好……為什么姐姐妹妹差別為那么大?”
“因為南達科它名氣大吧……外號太出名了。”蘇夏說,他心想艦娘來自人們的思念和愿望,大家都知道南達科它南胖的外號,由此造就南達科它的形象。
“南達科它級戰列艦不胖的。”南達科它說,“寬度三十三米而已,衣阿華級還不是一樣嗎?”
蘇夏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提督笑什么?”南達科它瞪著蘇夏。
“沒笑。”蘇夏憋笑。
“我知道提督笑什么。”南達科它說,“提督是笑南達科它短吧,只有兩百十一米不到,還不如德梅因和歐根親王,比重巡洋艦還不如。”
“我可沒有那么說。”蘇夏照例否認,“你自己說的。”
“短就短吧,矮就矮吧。”南達科它說。
“高挑又高挑的魅力,矮也有矮的可愛。”蘇夏說。
“提督不要安慰我了。”南達科它說。
“不是啊。沒有安慰。”蘇夏連忙說。
“提督著急什么。”南達科它微笑,“提督好可愛。”
蘇夏算是看出來了,南達科它根本不在意她的身高、身材,只是逗他而已。
“說真的,”蘇夏說,“一個改造威力那么大嗎……改前改后性格完全不是一個人了一樣。”
“南達科它能夠說一下嗎?”蘇夏問。
“你問我也不知道。”南達科它說,“就是突然想通了,感覺以前那番所作所為有些可笑。”
“突然變了一個人感覺有些可怕的樣子。”蘇夏說。
“不是突然。”南達科它微笑起來,想了想說,“好比女孩子結婚變成大人了,男孩知道自己長大成人了,男人有孩子了,知道要賺錢養家了,知道要承擔責任了……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吧。”
蘇夏若有所思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