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企業回答,“只有一個疑問。提督為什么一定要改變瑞鶴。”
“嗯?”蘇夏愣了愣,他知道企業肯定還有話,企業不會隨便說什么。
“就這樣不好嗎?”企業繼續說,“為什么非要改變。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要改變一個成年人是天底下最難的事情嗎。”
“我是想要幫她。”蘇夏反問,“你喜歡綠毛鶴、原諒鶴這樣的外號。”
“如果提督能夠對我好,姐姐能夠對我好,就算是綠毛鶴、原諒鶴又如何。”企業說,反正她的姐姐約克城不是什么靠譜姐姐,“瑞鶴因為綠毛鶴、原諒鶴被嘲笑,好好安慰她、陪伴她不就好了,為什么非要改變她。”
“那樣只能治標不治本。”蘇夏說。
“治標不治本又如何,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就什么都不做了?”企業說。
“不是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就不做了。”蘇夏說,“可以的話,治本不是更好嗎。”
“我不是針對提督昨天做的那些事情,說提督做錯了……雖然我覺得那個什么刺激療法不靠譜,萬一有用呢,試試也沒什么。”企業說,“我是針對提督的煩惱說出我的想法。”
“現在提督知道瑞鶴就是死性不改了。”企業說,“與其煩惱怎么治本,不如就這樣吧,治標就好了。”
“想一想。”企業說,“瑞鶴之所以獲得那個外號,就算瑞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錯,提督就沒有百分之一的錯嗎?”
“我有什么錯。”蘇夏不服。
“就算瑞鶴愿意把提督讓出來,提督能夠堅持待在瑞鶴的身邊,瑞鶴還會獲得那樣的外號嗎?”企業說,“瑞鶴不夠堅持,提督就不能再堅持點嗎?堅持待在瑞鶴的身邊。”
“瑞鶴性格太軟弱了,提督就強硬點嘛。”企業說,“男女交往不是我付出一點,非要對方付出一點,對方可以給多少,我就給多少,多一點都不行,那不是交往,那是做生意。”
蘇夏看著企業。
“提督那么看著我做什么?”企業說,“我只是把我的想法說一下,愿意聽就聽,不聽就算了。”
企業坐在茶幾邊的沙發上面喝著紅茶翻雜志,說道:“再想想,大家笑話瑞鶴,提督安慰瑞鶴,加倍對瑞鶴好,大家還會繼續笑話瑞鶴嗎?還是會羨慕瑞鶴。說不定會覺得瑞鶴老謀深算吧。”
蘇夏等了好久,企業沒有出聲了,他說道:“企業繼續說啊。”
“說什么?”企業翻了一頁雜志,“就這樣了。”
“好吧。”蘇夏無奈。
蘇夏沉默片刻。
“我知道應該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