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笑了起來,笑他居然會對毛子船采用揶揄對策,真是大失策。
“同志現在才發現我的心意嗎,真是過分。”摩爾曼斯克已經擰開了酒瓶蓋,“必須罰酒一杯。”
“不行,真的不行。”蘇夏搶回杯子,“下午真的要上班。”
“中午不是要休息嗎?”摩爾曼斯克說,“喝一杯酒,中午更容易睡覺,下午倍兒精神,想怎么工作怎么工作。”
“直接起不來了才對吧。”蘇夏沒好氣說,他拿著筷子清理魚肉,海魚的肉里面沒有小刺,很容易剔除魚刺,吃多了海魚不想吃那些淡水魚了,當然同樣沒什么刺的鱖魚、黑魚、鱸魚什么的例外,他嘗試著轉移話題,“摩爾曼斯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摩爾曼斯克問。
蘇夏指了指眼睛,問道:“你怎么戴著眼罩?”
“你想看我眼罩下面的眼睛?”摩爾曼斯克又問。
“嗯。”蘇夏捏著褲子夾起魚肉送進嘴中。
“一杯生命之水。”摩爾曼斯克討價還價道。。
“算了。”蘇夏直截了當拒絕了,他想起摩爾曼斯克未改前的立繪,花名冊上面也有摩爾曼斯克以前的照片,那是一個青澀、稚嫩的姑娘,“摩爾曼斯克以前不是這樣的吧。”
摩爾曼斯克端著酒杯送到嘴巴,突然幽幽說:“人總是會變的。就算是我,也有青澀的時候……同志以前是什么樣子的?”
蘇夏想了想少年時候的他,不由自主笑了起來,隨后輕輕搖頭。
“不說這個,……蘇夏轉向阿芙樂爾,雙眼下意識瞇起來。
不管怎么看,阿芙樂爾的胸部都十分有料,但是比起鎮守府四大天王,就不要說碾壓眾生的德梅因,不過平平無奇罷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感覺她的胸部十分鼓,圓鼓鼓的,蘇夏繼續說:“我過來是找阿芙樂爾有事的。”
“什么事情?”阿芙樂爾問,她的手上當然少不了一杯酒了。
“今天早上不是讓你負責測試無敵等等人的事情嗎?”蘇夏說,“我想知道她們的實力怎么樣,有數據了嗎?”
“提督不知道嗎?”阿芙樂爾奇怪說,她作為蘇系卻喜歡叫蘇夏提督,“齊柏林今天早上找到我,說她來負責這次測試。她沒有告訴提督這件事情嗎?”
“沒有啊。”蘇夏問,“她為什么想要負責這次測試?”
“她說無聊。”阿芙樂爾說,“提督不會怪我隨便把任務交給齊柏林吧。”
“不會。”蘇夏說,他從來不是規矩那么嚴的人,只要能夠完成任務就好了,“既然是齊柏林負責測試,那我找時間問問她好了。”
“齊柏林測試完了自然會把報告交到辦公室。”阿芙樂爾說,“提督等到時候不是看看報告就好了。”
“等不及了,有點好奇。”蘇夏說,“無敵的戰斗力如何。”作為G3級戰列巡洋艦的無敵給蘇夏很大的期待,鎮守府從此要多一員虎將了。
“那就去問齊柏林吧。”阿芙樂爾說。
“嗯。”蘇夏左顧右盼想去找齊柏林,想了想還是算了。既然坐下來了,那就陪陪阿芙樂爾和摩爾曼斯克,“說起來,阿芙樂爾作為一艘輕巡洋艦,還是有一點戰斗力的吧,為什么從來不出擊。”
“一戰船都算不上真的有機會出擊嗎?”阿芙樂爾說,“輕巡洋艦里面,除開海倫娜經常有出擊的機會,其他人基本沒有什么機會吧。”
蘇夏笑了。
“既然如此,為什么要出擊。”阿芙樂爾說,“還不如當教官……本來比起戰斗,我還是更擅長教育,還有一點存在感。”
阿芙樂爾在歷史上一度作為訓練艦。
“好像也是。”蘇夏喜歡吃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