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勝誰負呢,紅隊還是白隊,讓我們舞臺上面見真章。”光輝頓了頓,“那么,現在紅隊和白隊都介紹完了……”
“等等等等。”穿著利落小西裝的齊柏林插嘴,“我們藍隊還沒有說話。”
“你才要等等。”光輝張開雙手左顧右盼,“紅白歌會怎么來了個藍隊。”
“四大天王有五個不是常識嗎。”齊柏林說,“紅白歌會有三個隊,紅隊、白隊和藍隊很正常。”
“是我孤陋寡聞了。”光輝說,“自我介紹一下。”
齊柏林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是藍隊主持人齊柏林,我們藍隊擁有鎮守府第一個重巡偶像歐根歐根歐,敬請期待。”
歐根親王站在齊柏林身后的隊伍當中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光輝左顧右盼,“現在應該沒有人突然跳出來吧。”
“那么現在終于可以宣布紅白歌會開始了吧。”
光輝點了點頭,說道:“那么現在哪組開始呢?”
原來那番插科打諢有劇本,接下來就沒了,畢竟只有短短幾天用于排練。
威斯康星往她的隊員看了一眼,得到肯定的點頭后,她站了出來,說道:“打響紅白歌會的第一槍,交給我們吧。”
“阿拉斯加。”威斯康星喊,“還有關島。出來。”
阿拉斯加今天把長發綁成馬尾,關島就還是直發,她們從人群來到舞臺。
“阿拉斯加和關島嗎。”雖然已經沒有劇本了,但是能夠登上臺的主持人沒有易與之輩,光輝也能,張口就來,“據說你們原來是我們昆西昆西昆的教練,聽說紅白歌會獲勝者獎勵豐厚,毅然決然拋棄人家打算親自上臺,有沒有這回事?”
“完全沒有。”阿拉斯加看著光輝遞到她面前的話筒,“我們就是單純地想要把美妙的音樂獻給大家,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其它索求。”
“真的嗎?”光輝懷疑問。
“那當然了。”阿拉斯加肯定說。
“那么,既然你們沒有一點其它索求,”光輝說,“如果等等獲得第一名可不可以把你們的獎勵讓給那些更需要的人。”
“隨便把獲勝的獎勵讓給其他人,”阿拉斯加說,“我覺得這是一種對紅白歌會的侮辱。”
“好吧。”光輝微笑,她收回了話筒。
“閑話少說。”光輝視線掃過觀眾席,大部分人聚精會神地看著舞臺,只有少部分人在交頭接耳,比如說內華達和印第安納比劃著什么,可想而知她們現在肯定在說著賭博的事情,那幾個家伙是隨手扯朵花,花瓣是單數還是雙數都可以賭一把的存在。
“印第安納你投哪邊?”
“我投紅隊。”
“不是。你怎么支持敵人?”
“因為投紅隊,紅隊贏了我賺了。就算紅隊輸了,只要不是紅隊贏,那我也爽。也就是說,只要我投紅隊,不管怎么樣我都不虧。”
“換個角度來看,紅隊輸了你虧錢,紅隊贏了你不爽,那不是鐵輸的結局?”
“你這個悲觀主義者不要說話。”
“算了,我懶得管你,只要愿意下注就夠了。”
沒錯,內華達和印第安納正在討論賭博的事情。她們不管誰輸誰贏,只要有賭博的機會就好,這就是日本偷襲珍珠港的消息傳來,美國記者的憤怒溢于言表。
光輝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從觀眾席上面收回視線,她望向阿拉斯加和關島,說道:“讓我們拭目以待,美妙的搖滾樂……是搖滾樂吧。”
各組主持人站到她們隊伍前,光輝站到現在表演的白隊旁邊,舞臺上只剩下阿拉斯加和關島,她們一個人抱起電吉他,一個人抱起電子琴。
當舞臺的燈光熄滅,然后亮起五顏六色的霓虹和亂晃的射燈,阿拉斯加撥響了電吉他,搖滾開始了。
阿拉斯加和關島的搖滾很快便結束了。說到底她們只是預熱而已,她們的節目可不止那一個。畢竟紅白歌會不僅僅是誰的勝利,還是哪個組的勝利,紅組、白組或者藍組,關乎日系、美系還是德系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