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就罷了,西格斯比真的有些小吧。”薩拉托加說。
“不管是吹雪也好,西格斯比也好,”蘇夏說,“我發誓不會對蘿莉出手。”
“司令官,給這片海洋起一個名字吧。”薩拉托加繪聲繪色地學著西格斯比的話,“這里,就是我們的家。”
蘇夏不說話,這不是心虛,而是擔心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西格斯比也是,克拉克斯頓也是。”薩拉托加話說,“姐夫好人渣。”
“克拉克斯頓又怎么樣了?”蘇夏說。
“這個夏天,期許,會成為最怡人的甘醇。”薩拉托加又學起克拉克斯頓說話,“這個夜晚,愿景,不再是最遙遠的距離。”
蘇夏撇開頭。
“說話啊,姐夫怎么不說話了。”薩拉托加咄咄逼人。
“薩拉托加。”蘇夏喊,“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就是欺人太甚,你怎么樣。”薩拉托加當然不服輸。
“不怎么樣。”蘇夏說,“好了,不要說話,看表演。”
“其實我也想問問提督。”列克星敦突然小聲說。
“列克星敦想問什么?”蘇夏相信列克星敦,她不會揶揄他。
“有關菲爾普斯的事情。”列克星敦說。
蘇夏只是笑。
紅隊商量好了,她們不能跟著白隊和藍隊的節奏走,她們這次派出了信濃。
信濃登場時穿著一身繡著牡丹的華麗大紅和服,重點是屁股后面九條搖晃的尾巴。也不知道怎么裝上去的,反正夕張科技是也。她其實不好意思登臺,架不住好脾氣受不了大家不斷拜托,也好欺負不會拒絕,最后甚至穿上那種衣服。
藍隊也也不按常理出牌,她們派出了M計劃,憨憨M計劃是搞笑擔當。
她唱的是歌,又不是歌。
“有些事我都已忘記
但我現在還記得
在一個晚上我的母親問我
今天怎么不開心
我說在我的想象中有一雙滑板鞋
與眾不同最時尚跳舞肯定棒
……
……
我的滑板鞋時尚時尚最時尚
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
摩擦摩擦
在這光滑的地上摩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