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我為賓夕法尼亞做下介紹吧。”蘇夏點頭說,“我們鎮守府有許多美系艦娘的。”
“那個,”賓夕法尼亞的回答讓人意外,“我覺得還是不用了。”
“為什么?”蘇夏感覺十分意外,“你不想認識大家嗎?”
“想又不想。”賓夕法尼亞說,她心想就算威斯康星都沒有資格留在作戰室里面,現在能夠待在作戰室里的艦娘到底有多強大?就算威斯康星還沒有改造好了,要知道作為新銳戰列艦的威斯康星就算沒有改造也比許多改造艦娘強。
“我怕受傷。”賓夕法尼亞說,她早就沒有自信了。
“受傷?”蘇夏想了想笑起來,“賓夕法尼亞那么強,受什么傷嗎?”
“真的強嗎?”賓夕法尼亞幽幽說。
蘇夏望向威斯康星,他肯定威斯康星做了什么,再次朝著西弗吉尼亞示意。
西弗吉尼亞也是會玩的,她心領神會放開蘇夏,一把拉住賓夕法尼亞的手:“什么,你們說什么呢……走了,賓夕法尼亞,我帶你去見姐姐。”
等到西弗吉尼亞拉著賓夕法尼亞走了,蘇夏望向威斯康星,他需要一個交代,問道:“威斯康星帶著賓夕法尼亞去了哪里?”
“就是鎮守府里面逛了逛啊。”威斯康星說。
“真的嗎?”蘇夏盯著威斯康星。
威斯康星聳了聳肩膀,把下午她帶著賓夕法尼亞參觀鎮守府的全經過毫無保留說了出來。
“你啊你……難怪啊……”蘇夏自言自語,他是早就從紫貂那里死乞白賴了解了賓夕法尼亞的性格。
“現在怎么辦?”蘇夏雙手抱胸,“賓夕法尼亞會不會因為自卑不敢加入我們鎮守府?”
“都怪你。”蘇夏瞪著威斯康星。
“什么怪我啊,我只是帶她到處逛逛罷了。明天不逛,明天也要逛的,總有一天必須面對……”威斯康星攤手,當然她也知道蘇夏沒有怪她的意思,就是說說而已。
“好啦,怪我好啦。”威斯康星貼到蘇夏的身上,“作為補償,我可以穿兔女郎服侍提督哦。”
“平胸的兔女郎沒有意思。”蘇夏搖頭。
“你再說。”威斯康星挑起眉毛。
“不說了。”
“那就這樣了。”
“真不行,我答應了西弗吉尼亞。”
“嘁!”威斯康星嫌棄地噓聲。
蘇夏看著賓夕法尼亞的背影,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了,反正沒有艦娘能夠來了鎮守府還能走的道理。
蘇夏又看到了紫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