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蘇夏端起酒杯,“酒也不是那么喝的,動不動就是一杯,那是灌酒不是喝酒。酒要一點點喝,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你有故事我有酒,故事很長,酒要慢慢喝,一下子喝醉了還怎么說故事。”
“我知道了。”皇家方舟說。
“那就這樣。”蘇夏終于可以放心,“你們想問什么就問吧。”
“我聽說提督以前老流氓了。”皇家方舟說,“沒事就掀人家大淀的小裙子,戳戳人家海倫娜的胸部……密蘇里啊,十六太啊,一個都不放過。”
蘇夏笑了,說道:“有這回事。”
“被打了嗎。”皇家方舟說。
艦娘可不是提督的奴隸,如果提督事情做得太過分,艦娘也不介意出手。
蘇夏回答:“沒有。”
“為什么?”皇家方舟問。
“你問我也不知道。”蘇夏想了想書,“可能是舍不得打我這個提督。”
“也有可能是因為提督的淫威。”皇家方舟說,“我還聽說提督以前隨便扒拉大家的裝備,簡直無惡不作。”
“那還不是為了鎮守府的發展,把優秀的裝備擊中在一個人身上有利攻略深海艦娘。”蘇夏說。
“中央集權有利國家發展嗎?”皇家方舟念叨著熟練地使用筷子,撈一筷子水煮魚的金針菇,再夾一塊大盤雞的雞肉,味道比想象中好不少,這個發現蘇夏一直沒有動筷,她現在不勸酒改成勸菜,“提督你怎么不吃?”
即便已經趁著皇家方舟和征服者洗澡時在她們的黑暗料理進行一番削弱,蘇夏看著那些菜始終猶豫著不敢出手,想當初倫敦給他印象太深了。
蘇夏顫抖的手夾了一點雞肉放進碗里面,即便不喜歡喝酒,比起吃那些菜果然還是酒更好一點,說道:“吃菜,也不要忘記喝酒。”
“干杯啊。”蘇夏舉起酒杯,“一指就可以了。”
大家喝了酒。
皇家方舟忘記叫蘇夏吃菜了,給予蘇夏蒙混過關的機會。
“我想問問提督剛剛建立鎮守府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皇家方舟問。
“就那個樣子啊。”蘇夏想了想說。“一個螢火蟲,一點資源。”
“一個螢火蟲一點資源被提督經營成今天這個樣子?”皇家方舟說,“提督原來是那么厲害的人嗎?”
“不然你以為呢。”蘇夏說,“什么叫做‘提督原來是那么厲害的人’,你一直以為我是什么人?”
“混吃等死的軟飯男。”皇家方舟說,“提督不是每天什么事情也不做,每天就找這個玩找那個約會嗎。”
“你真不知道為什么嗎?”蘇夏說。
皇家方舟嘿嘿嘿笑,她很顯然是知道的。鎮守府好幾百個人,可以工作的人一大堆,但是提督只有一個。在鎮守府當中不知道有多少姐妹,為了提督大打出手。
“我聽說提督很早就建造出了姐姐?”征服者問,她一直很在意她那個高貴、驕傲的女王姐姐。
“是啊。”蘇夏想著以前的事情,“很早就建造出來了,萌新必出獅嘛。”
“雖然很早就建造出來了,但是很少用。”蘇夏說。
“為什么不用?”征服者問,“姐姐那么強。”
“還能為什么。”蘇夏下意識夾了一塊雞肉送進嘴中,肯定不能吐的,只能痛苦面具了,“獅強是強,吃得也是真的多,我那點資源根本不夠她吃的。”
“不要說獅了,哪怕列克星敦,胡德、聲望,我根本不敢用,只演習不出擊,出擊全部用小船,驅逐艦,省點算點,資源省下來用于建造。”蘇夏說,“卡著點遠征,每天就算怎么遠征最大化了。”
“黃世仁提督。”皇家方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