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云心道,“女媧娘娘多慮了,如果是我以前走的老路,以元始天尊如此精明的性格,怎么還可能去走……”
女媧淡然道,“那到是想聽陛下說說,闡教到底在謀算些什么。”
敖云心微微一笑,“說起這些,還要先說一個娘娘感興趣的問題,先前娘娘不是問我,當年明明已經徹底隕落,為何還能轉世覺醒。
這卻是因為機緣巧合之下,讓我遇到了一位不可說不可知的存在,而在那位存在的指點下,我找到了一種可以瞞天過海的辦法,來瞞過天道,和其代言人。
也正是瞞過了他們,我才能再次成功轉世覺醒,不然以我當年所做之事,你以為天道會讓我轉世覺醒?”
女媧一驚,“不可說不可知的存在?這卻是什么人?難道此界之中,還有比天道和那位代言人更加厲害的存在不成?”
敖云心露出敬畏神情,“我不知道那位存在究竟有多厲害,但此方天道和鴻鈞那廝,還不配和那位存在相提并論……”
這她到不是裝模作樣,
以前他們幾個猜測師父的身份,一開始以為是某位上古帝君,后來又以為是天道圣人。
而隨著他們修為漸高,接觸的大能越來越多,自然也就知道,
師父比起這些天道圣人,甚至各世界的天道,都要高深莫測得多。
各世界的天道在知道他們乃是茶肆一脈后,干脆利落的認慫,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她如果只是想脫離此方天道束縛,根本就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亮出身份就行。
可她想要做的卻是干死天道代言人鴻鈞,報當年的大仇。
這性質可就不同了,
就算此方天道怕她師父,但如果你都想干死人家了,人家就算怕,肯定也是要拼命反抗的。
而茶肆中的那位提倡的又是自己的路自己走,肯定是不會親自出手為徒弟出頭的。
所以敖云心才會有著諸多謀劃。
女媧見其如此,心中凜然,
因為看其神情,并不似作假。
對面這人是什么人,那可是曾經稱霸這個天地的霸主祖龍。
雖然其最后失敗了,身死道消,但是其霸道強橫的作風和實力,還是在當年那些見識過其風采的修行者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就算現在其轉世后修為只有太乙金仙,但面對她這個圣人,女媧也能感覺到其身上那隱隱的傲氣。
甚至在其提到天道和鴻鈞之時,都沒有一絲一毫敬畏。
可就是這樣一個傲氣無比的人,在說起其口中那位不可說不可知的存在時,竟是露出了無比敬畏的神情。
光是這一點,就讓女媧覺得可能真的有這么一位超越了天道的存在。
敖云心接著道,“我告訴娘娘這些,只是想說,我是從哪里偶爾得到的機緣,來轉世覺醒,而也正是我隱隱知道有這么一位的存在,所以才能猜到元始天尊等人,在謀劃些什么……”
女媧卻神色凝重的道,“等一下,祖龍陛下,這些先不提,我還是想鄭重的問你一下,你真的遇到了一位超越天道的存在?”
敖云心道,“那位的存在是真是假,其實女媧娘娘沒必要深究,我們……”
女媧卻直接打斷了她,“不,這對于我來說很重要,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詳細說一說……”
她此時的語氣,竟是帶著請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