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莫珍一張臉就漲的通紅：“聶震，說話就說話，比喻就比喻，你看我干什么？”
聶震就看向許老：“許老，我想單獨和我師父說兩句話，行嗎？”
“你師父？”許老挑眉，“秦天同志，什么時候成你師父了？”
“就以前，我在國外那會兒，拜的師父就是天爺。”聶震說著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我那會兒不是不太靠譜嘛，就被我爸給扔出去鍛煉了。
當時仗著自己有點兒身手，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如果不是天爺出面，我大概已經被人給廢了。
然后，我就拜了天爺為師，就我這身本事，都是天爺教我的，所以，對我而言，天爺和老大，在我心里的位置是完全一樣的。”
他進入國衛局，是龍銳的手筆，而一直以來，也都是龍銳在護著他，是以，他才會有此一說。
“小秦同志.......”許老意笑的眼睛都瞅起來，“我可真的是挖到一個大寶貝，咱們合約已經簽了，你可不能反悔。”
“只要沒人違背咱們簽定的條款，我就一定不反悔。”秦天說著指了指自己停車的位置，“許老，回見。”
“好。”許老也沒有過多挽留，他看得出來，聶震找秦天是真的有急事兒，那他就別摻合著讓人煩了。
走出兩步，他看一眼沉默著的葉莫珍：“小葉，我不是說了，你先休息幾天嘛，不用跟著我。”
“許老.......”葉莫珍垂首，懇求道：“您的身邊不能沒人，洛濤要照顧洛陽，您就讓我跟在您的身邊吧，我承認，我對秦天是有些不太喜歡，但，我不會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工作的。”
“小葉.......”許老停下了步子，“所有的事實都擺在面前了，你還是要懷疑秦天的本事？”
“許老，那您真的覺得合理嗎？”
“什么是合理，什么又是不合理？”許老嘆口氣，“你能做到是合理，你不能做到別人做到了就是不合理嗎？”
“可她突然暴漲的這些技能，沒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做到這樣的程度吧？”
“那又如何？”許老的面色嚴肅下來，“天才，不是普通人的思想能衡量的，也不要拿以前的事兒來說事兒，無論是裝的，還是沒有真正把聰明用對地方，結果是好的，就夠了。
至于心術的好壞，眼睛，是騙不了人的，我這把年紀了，要是連點兒識人的本領都沒有，又有什么資格待在現在的位置？”
再嘆口氣，他神色認真的看著葉莫珍，“小葉，為什么你能跟在我的身邊，你是不是已經忘了？”
提起過往，葉莫珍一張臉就漲的通紅。
尤其是知道，許老主動簽了秦天的情況下，她就更覺得無地自容。
若非爺爺的面子，若非葉家沒有別的合適的人，若非許老是個記恩的，她，的確是沒有資格跟在對方的身邊。
就所有的，屬于國衛局的，都是在某一方面，或者某幾方面，才能異于常人的。
而她，相對來說，沒有太多特長的普通人，所以，大多數情況下，她只是負責許老生活上的一些小事情，真正能代表許老的是洛濤.......
“你工作的事情，我會和你的爺爺商量一下，回去吧。”許老說著沖葉莫珍擺擺手，“你應該清楚我的性格。”
葉莫珍一張臉就剎時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