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實話,比起陸家,他們還是要上一些的。
關鍵的時候,能有合理的渠道拉陸家一把,他們是絕對贊同的。
只是沒想到,原本的幫忙竟然成了沾光,可讓那些心思不純的一琢磨,竟然成了他們早就知道陸月梅搭上有錢老頭兒,故意讓兒子賣陸月剛好人情的。
一片真心,被解讀的如此齷齪,江父江母直接把多嘴上門打聽事兒的給趕出了門,并找到了江二叔江二嬸的飯店里。
“老二,你們做人能不能厚道點兒?老陸家沒什么對不起你們的事兒吧,你們那樣編排人家?”一進門,江父就質問坐那兒閑看手機的江二叔,“你們算計人家幫你多出力的事兒,人家有和你們計較嗎?”
江母接話道:“就是,你們這么做也太過份了,女孩子的名聲,多重要,你們也是有閨女的人,要別人這么說你們的閨女,你們樂意?”
“呵呵......”打扮的溜光水滑的江二嬸就笑了,“我說大哥大嫂,你們這干嘛呢?攀上高枝了,就這么沒臉沒皮的舔?可你們這么舔,他們知道嗎?”
“咋說話呢?”江二叔瞪一眼妻子,笑呵呵的看向江父江母,“大哥大嫂,她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心眼小的那種,別往心里去。”說著,干脆拉著兩口子坐下,“不過大哥大嫂你們不厚道,既然早知道了,為什么不提醒我們一聲?沒準這會兒我們也能跟著多少沾點兒呢。”
不待江父江母說話,又道,“大哥,大嫂,你們和老陸家一直走的近,幫弟弟一把,和他們說說,讓咱家店做他們的分店吧。
就聽說他們不是給那邊公司的人做盒飯嘛,那么大的飯店,哪能做些那種零碎活呢?就把盒飯的事兒包到我們身上吧。
大飯店得有大飯店的氣派,對不對?他們就做那種賺錢的買賣,什么這種那種的會議啊,結婚呀,生孩子呀,接那種賺錢的大酒席才抬身份,是不是?”
“呵......”江母就笑了,“你們接過來,給人家把盒飯做清湯寡水的,你家還稀待的吃嗎?”
“大嫂,你這話說的,清湯寡水的是清湯寡水的飯錢,他們那飯錢給足了,要多少肉多少油我們沒有?”江二嬸說著輕捅一下丈夫,“你說是吧?”
“對對對......”江二叔連連點頭,“大哥大嫂,我們這飯店開了這么些年了,雖說也有雇廚師,但斷檔的時候,不全都靠我撐著?你弟這技術,妥妥的不會丟了你們的臉。”
哪怕兄弟幾十年。
哪怕知道兄弟挺自私的。
但,兄弟能自私到這樣的程度,還是有點兒出乎江父的預料。
多大的臉啊,中傷了人家之后,還好意思提出這樣的要求?
又覺得他有多大的臉啊,還能去開口跟人家求這種不要臉的要求,呵,他們不要臉,當他也是不要臉的嗎?
沉著臉,江父皺眉看著自家弟弟:“老二,如果有這樣的想法兒,你會那樣中傷梅子?”
“你個嘴巴碎的老娘們兒!”江二叔就一巴掌扇到了妻子的肥臉上,“啥都不清楚呢就跟著人家瞎說,現在,讓大哥難做了吧?”
江二嬸也是真的能屈能伸,冷不丁的被扇到臉上的肥肉直顫,竟是半句反駁都沒有,垂著腦袋,一臉愧色的認錯:“都是我的錯,聽人家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就覺得一定是真的,圖和顧客拉近關系,當新鮮事兒給說了,哪想到,都是嘴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