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陸二叔直接騎到陸二嬸身上,一頓的拳腳相加,對于他來說,那件事兒是他這輩子最恥辱的事兒,如果沾到了便宜也罷,偏生的,他是只動了心思,半點兒便宜沒占著,卻差點兒讓對方的男人把自己廢了。
而最關鍵的是,自那以后,他就時好時壞,想出去玩也玩不了了,他想忘都忘不了的事兒,這女人竟然還特意跟他提!
痛揍之下,陸二嬸也想明白了對方暴怒的原因,不止是不求饒,還笑的特別開心——說實話,她是心疼那些錢,但想想,好像還挺值得的,最起碼,陸二以后想再整那種事兒,難了。
兩口子一通鬧騰下來,已經過去近半個小時,剛收拾收拾,打算出門,陸父陸母和陸月剛陸月梅上門了。
“你們.......”
陸二嬸腫著一張臉,納悶的看著一大家子,“你們來干什么?”
“走吧。”陸父沉著一張臉,直接拖著陸二叔往外走,陸月梅和陸母則是拖起了陸二嬸兒,“去看看你們寶貝女兒干了什么好事兒吧。”
陸月梅的這句話,成功的制止了陸二叔陸二嬸的掙扎。
眼珠子轉轉,陸二嬸清清嗓子:“女孩子的名聲是很重要的,我們做父母的,是絕對不會容許媛媛被人白白欺負的!”
淡淡掃她一眼,陸月梅沒吱聲。
夫妻倆被陸家一行人帶到了輝煌大廈宿舍區。
然后,二樓的一間敞開的房間里,陸媛媛穿著極其暴露的躺在地上,因為被繩子捆綁著,她朦朧著一雙眼,在地上如同蛆蟲一般的來回扭著。
“你們......你們這是干什么?”陸二嬸邊喊邊夸張的跑到陸媛媛身旁,輕拍著對方,“媛媛,這誰干的,誰給你下的藥?”
“就是擔心說不清楚,我們才一個都沒離開,一直坐在這兒等著你們過來。”夏今說著,看向陸二叔,“你女兒來做什么的,你應該知道吧?”
怎么能知道呢?
打死也不能承認呀!
陸二叔一臉的迷惑狀兒:“我不知道啊,這孩子說是想大伯一家子,要去看看大伯大伯娘,然后就沒回家,我們還以為她晚上住下了呢。”
生怕大家不相信他說的,還特意指了指陸二嬸腫脹的臉,“我們兩口子還因為找不找孩子回家的事兒,打了一架呢。”
那語氣,打架好光榮的感覺。
“藥是從哪里昨來的?”陸月梅看向陸二叔陸二嬸,“二叔二嬸,都也不是外人,你們不用隱著瞞著的給自己找借口。
今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咱們心里都明白,她呢,這顯然就是偷雞不成蝕了把米,如果不是夏今他們警覺,今晚上這事兒還真就說不清了。
你們呢,也不用想著賴人,不管她的藥怎么下的,反正,沒有人動她一指頭,要不要把她送醫院,你們自己看著辦。
我們一家子為什么一起去把你們找過來,嗯,原因嘛很簡單,就你們這種不講理的,我們必須要考慮周全,否則就你們那螞蟥一般的勁頭,太可怕了。”
“梅子,我們好歹是你的親二叔親二嬸,媛媛好歹是你的親堂妹,你就這么昧著良心說話,能行?”陸二嬸皺著眉頭看向陸月梅,“那你跟我說說,她一個女孩子,是怎么來到這兒的?又是怎么找到這間屋的?這藥又是怎么喝到她肚子里的?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就算她自己中了迷藥,那也得有個別的人陪著吧?看看你們坐在這兒的每一個人,哪有中了迷藥的跡象?”
“那是因為他們能忍,明白?”伴隨著說話聲,秦天進了門,把藥丸依次遞向坐在那兒的幾個人,“吃了它。”
幾人看也不看的,迅速把藥丸扔到嘴里咽了下去。
“你女兒也是挺能的。”秦天說著,搖搖頭,“學習吧,是為了讓人變的智慧,可惜,你女兒把智慧用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