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工作方便,夏今幾人一直住在輝煌。
而以輝煌的安保來說,想偷偷摸摸進來,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陸二嬸提出的問題,也的確是個問題。
陸家家常菜在一樓,他們在這邊待的這段時間也清楚的知道,下班時間以后,任何人都別想沒有工作卡牌,就從電梯或者樓梯上樓。
包括他們,想要上去,都必須撥視頻電話,讓上面的人幫忙打開電梯門或者樓梯。
所以,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上面有人幫她開門,二是她手里有工作卡牌。
但這兩種說起來都是不可能的,讓他們這種老實人,如何回答?
神情一怔,陸月梅趕緊手伸到包里找自己的工作卡牌——竟然在!
不是偷的她的,那.......她也解釋不通了。
一眾人等的疑惑中,電視上播放的視頻換了,就見陸媛媛走到輝煌大廈的門口,從包包里掏出一個工作卡牌,“啪”的一聲,就把大門刷開了。
然后,接下來,一路暢通的上到了七樓的居住區域,然后,徑直走到夏今所在的房間,推門進去了,再接下來的視頻,就是先前大家所看到的了。
“她拿的是誰的工作牌?”陸月梅一臉納罕狀兒,按正常來說,陸媛媛和她們這里面的人,應該是不認識的,而且,就算是有認識的,也不可能把工作卡牌借給她,這在公司可是有硬性規定的,除非那個人本身就是個別人安插的釘子,就此暴露了也無所謂。
鏡頭拉近,卡牌上的頭像和名字,顯現了出來。
方圓園。
這個名字,陸月梅是沒有任何的印象的,也就是說,并不是天銳的工作人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對方是輝煌的工作人員。
對于輝煌的人,夏今幾人也搞不清楚,大家的視線齊齊看向秦天。
“沒錯,是輝煌的。”秦天給予了肯定的答案。
“我知道了!”陸月梅說著猛的一拍腦門兒,“這個方圓園肯定和陸媛媛的同學方芳有關系,陸媛媛和方芳是小學到高中的同學,倆人關系一直挺不錯的。”
“如果你們繼續在這兒聽下去,她大概......”攤攤手,秦天沒再多說,卻是使得陸二叔陸二嬸打個激凌,對噢,他們怎么忘了女兒還中了迷藥這事兒?
要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們就不配合那人了,這叫怎么回事兒?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見陸二嬸的視線移向自己,秦天擺擺手:“別求我,沒用。”微一頓,又道,“是不是在后悔提前把錢要到手?現在啥也沒了?”
“你.......你怎么知道?”話脫口而出陸二嬸才反應到自己竟然不打自招了,遂懊惱的咬著嘴唇不吱聲兒了。
這會兒功夫,夏今幾人針炙的時間到了,秦天便一一給起了針,又把了把脈,才道:“行了,你們吸入的不多,加之身體底子好,沒事兒了。”看一眼時間,她轉身往外走,“剩下的,你們自己解決。”
要是什么事兒都等著她辦利索了才行,那這一幫子人,也不用跟著她了。
陸二嬸一看急了,伸手要去拉秦天,還不待她手觸到對方,陸月梅一把拖住了她:“行了,要點作臉吧,要真把你閨女放心上,現在送醫院,一切還來得及。”說著,還好心的指了指下面,“隔壁就是仁愛醫院,五分鐘的事兒。”
轉而,按了安保的警鈴,不出一分鐘,三名身著安保服裝的男子匆匆的過來了。
“麻煩你們把這幾個人送下樓。”陸月梅道。
“好的陸經理。”
其中一人應下,伸手就去拉陸二叔,另倆人,分別奔向陸二嬸和陸媛媛,都是成年人,一看陸媛媛的樣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奔向她的男子,嫌惡的皺皺眉頭,干脆從自己的工具袋里換出一根粗繩子,往對方腰上一攔,提著往外走去.......
“這.......這力氣.......”陸月剛倒吸一口冷氣,看向自家姐姐,“姐,他們......他們都不是一般人吧?”一般人哪有這樣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