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秦王又看向了楊端和,他說道:“您帶著自己的軍隊...去控制住呂不韋的那些親信...同樣的,若是他們敢抵抗,您可以直接殺死他們。”
“唯!”
秦王最后才看向了魏繚和啟,啟開口說道:“您放心吧,咸陽內外的關卡,我會親自派人去把守...”,秦王點著頭,他的臉上,沒有了方才那樣的羞怒,顯得有些平靜,這樣的平靜卻讓他看起來有些可怕,他根本就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甚至,他都沒有趙括所想象的那么生氣。
秦王對趙姬幾乎沒有任何的感情,他從小在趙括和藝的身邊長大,比起趙姬,藝更像是他的母親...舉個例子來說,假如是藝做出這樣的事情,背叛趙政,那趙政很可能真的被憤怒所支配,大開殺戒,可現在是這個沒有多少感情的趙姬,趙政心里就只是有些感到被羞辱,就再也沒有了其他什么想法。
他甚至都不記得趙姬的模樣了,趙姬離開咸陽之后都不曾來看過他,對他而言,就像一個陌生人那樣,只是占據著母親的大義而已...讓秦王感到憤怒的,不是趙姬與他人通奸,而是嫪毐的那些言論,秦王的父親,要收武成侯當門客??這些狂妄的言論才是真正激怒了秦王。
而另外一個讓秦王感到憤怒的,就是呂不韋的隱瞞,這嫪毐甚至是被呂不韋親自送到趙姬身邊的,這就讓秦王非常的憤怒。
故而,他先是將父親派往雍城,去解決掉那個微不足道的小人,而他要留在咸陽,對付欺騙了他的丞相呂不韋,秦王想要知道,呂不韋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他是否有反叛的心思,故而,他只是將王翦和楊端和擺在了明面上,而其余的支持者都是隱藏起來,若是呂不韋抵抗王翦和楊端和,召集自己的親信,那秦王就一定會血洗了呂不韋的全部勢力。
而想要做到這些事情,當然是要將父親支開。
趙括回到了府內,卻沒有將嫪毐和趙姬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他只是告訴藝,自己要前往雍城,藝自然也沒有多想,趙括正在做準備,就看到康一臉諂媚的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父親?您要去雍城啊?”
趙括瞥了他一眼,方才說道:“不行!”
趙康急了,他叫道:“可是我還什么都沒說啊!”
“那你說吧。”
“去雍城能不能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