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茗的手,跟她道歉。”
“我...”
“去!”
政看向了茗,卻還是低下了頭,正要開口,茗就攔住了他,主動伸出手來,握著他的手,兩人手牽著手,看著母親,藝這才笑了起來,朝著他們點著頭,她說道:“這就對了,要陪伴一生的人,怎么能因為一點小事就吵架呢?我跟你父親...一生都沒有吵過架,他總是讓著我,你為什么不跟你父親學一學呢?”
說起了趙括,藝的眼里總是亮著光芒。
“母親...我錯了。”
藝的情況并不是很好,雖然睜開了雙眼,可是時不時還是會發燒,會暈厥,最嚴重的時候,她連呼吸都中斷了。
“殺!!”,趙括站在戎車上,戎車朝著前方奔馳而去,趙括拉開了手中的長弓,咬著牙,弓箭拉到滿月,猛地射出,楚國的那位將軍就從戎車上摔了下去,再無聲息,趙括舉起了手中的長矛,戎車朝著前方不斷的沖鋒,箭矢從他身邊飛過,卻沒有能傷到他,他看著遠處楚軍的將旗,打出了旗號!!
藝安靜的躺在床榻上,呼吸越來越微弱,低聲的呼喊著趙括的名字....暴怒的嬴政,險些處死了三位太醫,好在茗攔住了他。他坐在母親的身邊,握著母親的手,忍不住的痛哭,他一遍一遍的念叨著母親的名字,想要讓藝醒過來。在嬴政一遍遍的呼喊下,藝有些時候的確會醒來,朝著嬴政笑一笑。
她的呼吸依舊微弱,雙腿有時會情不自禁的抽搐,她看著政的方向,眼里閃爍著淚光,卻早已失聲,無法言語。
“母親...”,政這些天,似乎流完了所有的淚水。
藝緩緩看向了門口的方向,她似乎在等待著,那個高大英俊的馬服少年,會帶著一身的創傷走進來,然后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有一天,政看到母親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她看著門口的方向,痛苦的呻吟著...過了片刻,她就平靜了下來,雙眼無光,盯著大門,一動不動。
“對不起...我不能再陪你去各地游歷了。”
趙括手提楚國的殘旗,站在一片尸山之中,看著周圍那些四處逃亡的楚國士卒,他累的氣喘吁吁的。他將楚國的旗幟丟在地面上,累的坐在了地面上,就在此時,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自己的心口忽然有些莫名的疼痛。
趙括皺起了眉頭,擦了擦自己的臉,怎么會有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