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七妮微微搖頭道。
“這個不同意,那個不同意,那你說叫什么?”被否了姚長生也沒惱,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啾啾。”陶七妮指腹摸著它頭上的一撮被夕陽給染成金色的小啾啾道。
“你這起名太沒水平了吧!”姚長生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我要水平干什么?”陶七妮視線落在他身上道,“再說了賤名好養活,人家漢武帝還叫劉野豬呢!我們叫啾啾怎么了?它可是空中霸主。”
“那是彘。”姚長生看著她哭笑不得地說道。
“本質不還是野豬。”陶七妮滿眼看著小可愛道,“我們就叫啾啾,啾同禿鷲的鷲字。”
鷹唳聲乍然而起,驚空遏云,響徹云霄。
“看來你很喜歡耶!”陶七妮開心地說道。
它這么突然一叫,嚇了他們一跳。
“你也說了它是空中霸主,起這個名字,弱了它的氣勢。”姚長生極力地為它爭取道。
“它是霸主和有個可愛的名字不沖突。”陶七妮清澈的雙眸跳動著火焰,態度堅決地說道,語氣不容反駁。
“論起來這禿鷲沒有海東青漂亮,燕廷貴族有。海東青中以純白的玉爪為上品,白翅膀,飛得快,紅眼睛,一只海東青竟值30兩白銀。”姚長生看著有些禿頭的禿鷲說道。
“不許說我們丑。”陶七妮黑著臉不高興地說道,“我以后可指望它找到水源的,你說的海東青在漂亮,也沒有幫到我們。”
白色的高山禿鷲很稀少,而啾啾只是非常普通禿鷲而已。
啾啾扎開翅膀,撲棱起來,揚起高高的頭顱,一副我最棒,等著表揚的樣子。
“俺咋覺得它能聽懂人話似的。”沈氏看著禿鷲好笑地說道。
“萬事萬物皆有靈性。”陶七妮明亮的雙眸看著它說道。
“是我們自己過多的解讀,它懂什么?”姚長生實話實說道。
陶七妮才不管他嘰嘰歪歪的,撫摸著它的羽毛道,“啾啾啊!你可要爭氣。”
“嘁!”姚長生不屑地撇撇嘴道,“你不會真的魔怔了,指望一個傻鳥找到水源。”
“傻鳥?”陶七妮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姚大公子,請你再說一遍。”語氣中濃濃的威脅。
“禿鷲、禿鷲!咱們靠它不太現實。”姚長生很沒出息的改口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場子早晚找回來。
“現不現實,咱們事實說話,做人不能太武斷。”陶七妮古井無波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這話放出去了,她這心里還真是沒底兒,氣勢不能落了下風。
但是現在走了兩天了都沒碰見個村落,就別提古井了,人煙稀少的可怕!
真是想作弊卻找不到工具,憋屈死了。
“去吧!”陶七妮一揮手啾啾撲棱著翅膀飛走了,最后變成黑點,消失在他們眼前。
陶七妮拿著手里的肉干憤恨的咬著,怔怔地看著篝火出神!留給她的時間又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