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走走停停歷時半個多月才到了省府——東京。
這半個月里,姚長生不但教他們寫字,還向他們繼續講歷史,有疆域圖配合更加的詳細。
陶七妮撓撓頭看著斷壁殘垣,荒涼一片的城郭,“姚大公子,你別告訴我這里是省府。”
“這里沒錯是省府,你看看這城門樓子上寫著東京兩字呢!”姚長生指著城門樓說道。
“就算它是省府,可根本無法落腳啊!”陶七妮抿了抿唇看著他說道,這連一點兒煙火氣都沒有。
“我們又不在這里不落腳。”姚長生眼底凝重的看著他們道,“只在這里稍作停留。”
“停留?”陶七妮微微歪頭看著他說道,“你確定?”
“這……”姚長生一臉遲疑地看著他們,底氣不足地又道,“破是破了點兒,怎么說也應該有人吧!”
“你確定這里的衙門還有人。”陶七妮詫異地看著他趕緊提醒道,總感覺情形不妙。
別說熱鬧了,甚至是荒涼,跟這一路走來差不多,沒有煙火氣。
“這里連看門的軍爺都沒有。”陶七妮指著城門左右道。
“那個……”姚長生撓撓頭,干脆說道,“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衙門應該有朝廷的邸報吧!”陶七妮看著躲避的眼神提醒道。
“對對,咱們直接去衙門。”姚長生有些激動地說道,抬腳朝城里走去。
陶十五推上獨輪車,陶七妮他們緊隨其后跟著進了城。
“那個爹,這真的是東京,俺咋覺得沒有一絲人氣啊!”陶六一小聲地說道,“怎么跟姚先生說的不一樣。”
到處是荒草,一路走來,這街道兩邊的房屋都沒有一間完整的。
“不知道。”陶十五微微搖頭,看著他又道,“不過這城的規模應該是東京吧!”
“姚大公子,你出來游歷沒有經過這里嘛?”陶七妮邊走邊說道,“這可是南下的必經之路。”畢竟這可是官道。
“我從京城到通州,乘船,從水路南下的。”姚長生手中的拐杖揮舞著前方開道,“到了!”
“咳咳……”陶七妮看著眼前破敗的府衙,“我覺得咱們找不到有用的消息。”
“進去看看吧!”姚長生想了想道,雖然感覺希望不大。
“爹,您在這兒等我們好了,這獨輪車也不好進去。”陶七妮回頭看著陶十五叮囑道。
“那俺們不進去了。”陶十五想了想道。
陶六一與沈氏就留在了外面,陶七妮拿著刀與姚長生進了府衙。
陶七妮看著這破敗的衙門,估計也找不到有用的信息,果然兩人在里面轉了一圈,別說人了,連老鼠都沒有。
就灰溜溜的出來了,陶六一看著他們倆道,“怎么樣?找到你們說的那個邸……邸報了沒有?”
“沒有。”陶七妮眼神黯淡的看著他們微微搖頭道。
“那現在怎么辦?”陶十五眼神在他們倆身上轉來轉去道。
“咱們還去京城嗎?”陶六一目光落在陶七妮身上道。
“不去。”陶七妮想也不想地說道,“現在這種情形,咱們去京城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