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藝中大部分是用于打仗的,射箭就不用多說了。這御是駕駛馬車的技術,也就是戰車,現在也有御馬一說。書也可以寫征討檄文,師出有名。數,計算兵營錢糧可離不開。”陶七妮掰著手指唇邊彎起一個完美弧度道,“這幾個了。”
“四個了。”陶六一看著她的手指說道。
“你別告訴禮指的是禮節,這也能歪到打仗上面。”姚長生看著她搖頭失笑道。
陶七妮一雙桃花眼滴溜溜的轉道,“有個詞叫:先禮后兵!”
姚長生聞言看著她搖頭失笑,“你可真行!”
陶七妮澄亮的雙眸看著他嘿嘿一笑道,“笑什么?我說錯了嗎?凡事都有兩面性!我泱泱大國禮儀之邦!官面文章,這個你應該在行,罵人不帶臟字!把人給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那要是不服王化呢?”陶六一好奇地問道。
“那就更簡單了,不服王化可戮之。”陶七妮紅唇輕啟,緩緩地說道。
姚長生聞言錯愕地看著她,雙手抱拳拱了拱,“真難為你了,佩服,佩服!”言語中濃濃的調侃!
“承讓,承讓。”陶七妮雙手抱腕拱手道。
“那照你的曲解,這樂更何戰爭有關了。”姚長生眉眼帶笑地看著她說道。
“這個扯不上吧!”陶六一眨眨疑惑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陶七妮眼波流轉想了想,眼前一亮,拍著額頭。
“看樣子想到了。”姚長生聞言深邃的雙眸看著她粲然一笑道。
迷糊的陶六一看向陶七妮說道,“妮兒,快說,快說?”
“戰鼓擂號角鳴,征程萬里風正勁。”陶七妮清澈的雙眸看著他明媚的一笑道。
“對哦!這鼓也屬于樂。”陶十五看著他們笑呵呵地說道,“照你們這么說,這七連八連的都扯得上了。”
“妮兒,你把俺給說懵了。”陶六一眨眨眼睛暈乎乎地看著他說道,“跟那些大儒的解釋不一樣。”
“這個端看你的理解了,他們又不是當事人肚子里的蛔蟲,都是自己的所思所想而已。這文章斷句不同,有時候意思天差地別。”陶七妮抿了下唇輕撫額頭道,“這么說吧!不要被拜師時孔圣人的畫像和藹的白胡子老人給欺騙了。”笑著說道,“年輕時可是血性漢子。”
“血性漢子?”姚長生聞言嘴角直抽抽看著她說道。
“孔圣人的家在齊魯,齊魯多壯漢,這你看得書多,應該比我清楚吧!”陶七妮將問題踢給了姚長生。
姚長生撓撓頭身在翰林院,見到過人丁冊籍,確實要壯一些,還真有些無法反駁。
“那為啥畫像上看著不高啊?”姚長生看著她問道。
“老了,就抽抽了。”陶七妮給了他一個你怎么問如此沒水準的問題。
姚長生聞言太陽穴直跳,忘了這茬了。
“這倒是,這人老了,就變矮了。”陶十五看著他們說道,“這要在杵著拐棍,駝著背,就顯得更小了。”
“甭管孔圣人是文還是武了,俺這武藝不會拉下的。”陶六一拎著木棍起身道,退后幾步,開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