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聽梁嬸的。”她們五個齊聲說道。
其他人陸陸續續也表態,跟著他們一起走。
就像虎子說的,還能倒霉成啥樣啊!
“想跟著就跟著吧!”陶七妮挑眉看著他們說道,晶瑩的雙眸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妮兒?”陶十五與姚長生齊齊回頭看向她道。
陶十五朝她使使眼色,這個咱們不是昨兒討論過了,咋還輕易同意了。
這傻孩子,看不出他們的小心思嗎?
陶七妮盈盈水眸,溢出淡淡的智慧光澤,好似一切都是那么輕松輕易,“咱就是嘴皮子說破了,他們硬要跟在后面,咱趕的走吧!”
說句不客氣的,到時候他們人多勢眾,而自己這邊勢單力孤,情勢發生逆轉倒對自己不利了。
少不得得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震懾住他們。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陶七妮撓著下巴看著他們道,“你們手里都抓了蝗蟲吧!”
“抓了,抓了,按照你的方法將蝗蟲給烤了碾成了粉。”鄭老伯忙不迭地說道,原來還不知道如何保存它們,見識了他們的做法,是比葫蘆畫瓢。
好歹保存了一些,暫時不至于餓肚子。
說實話,就是因為看他們的行事作風,才他們有了追隨的念頭。
“跟著我們也行,必須跟著我練習刀法。”陶七妮看著他們緩緩地說道。
“妮兒?”陶家三口和姚長生齊齊看向她不解地問道。
鄭老伯他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陶七妮,結結巴巴地說道,“您……您說什么?”
“學習刀法,最起碼有自保的能力,這一路野獸,兵匪,我一個人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應付不過來,所以你們人人都得練。”陶七妮鋒利的目光看向他們道,“如果受不了這份苦,趁早留下來,我不帶無用之人。”
姚長生聞言在心里翻個白眼,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他們怎么可能拒絕。
嘩啦啦……又跪了一地,指天發誓,愿誓死追隨。
這誓言陶七妮可沒當真,人心易變,誰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成了他們的絆腳石了,所以聽聽而已。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我是個女的。”陶七妮雙眉輕揚看著他們微微一笑道。
“啊!”眾人一臉震驚地看著她,一身灰撲撲的短褐,頭發盤在頭頂一個圓圓的發髻,用布條扎著,身形瘦巴巴的,皮膚也黝黑粗糙,可真看不出來是女的。
“師父!”虎子激動地看著陶七妮道,“甭管您是男是女,您就是俺師父。”說著將臉前面如干草般亂糟糟的頭發,往兩邊撥了撥,露出一張灰撲撲的花貓臉。
沒想到如此簡單的就能跟著學習刀法,此時不趕緊拜師,還等什么時候。
陶七妮看著積極的他坦然地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陶七妮,家里遭了災,我們全家逃荒出來的。”接著又介紹了一下陶十五他們,“這位是姚長生,逃荒路上遇見的,結伴而行,現在教我們讀書識字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