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色沒有任何的裝飾,當然也就沒有保護措施了。
還真是跟他畫的一模一樣,肉眼看不出絲毫偏差。
弦繃的緊緊地,輕輕撥動,發出爭鳴聲。
“材料就這么簡陋,湊合著用吧!”陶七妮慢步踱過來看著他手中的弓略微遺憾地說道,“也沒有護手的扳指。”緊接著又道,“要不給你拿狼皮給你縫個護手。”
“這個俺來做。”沈氏熱心積極地說道。
“這就很好了。”姚長生暖暖的眸光看著她真誠地說道。
“娘做一個,反正有針線,又不需要多大,將手勒壞了就得不償失了。”陶七妮看向沈氏笑著說道。
“行!”沈氏點頭道。
她們母女倆拍板定案,而他反對無效。
“姚先生趕緊試試?”陶六一看著他急切地催促道。
“別別,剛做好,讓它定定型。”姚長生看著他趕忙解釋道,“不著急,還怕沒有機會試試嗎?”目光看向陶七妮誠摯地說道,“謝謝了。”
“不客氣!”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希望你真的像自己說的一樣百步穿楊。”
這丫頭,說話就不能好聽點兒,姚長生眼睛瞪的溜圓看著她不服氣地說道,“說到做到,到時候別驚掉下巴。”
“拭目以待。”陶七妮輕哼一聲道。
陶十五看著斗嘴兩人,心里更加認同姚長生的話,這事暫時不說開。
沈氏眉眼在兩人身上轉了轉,在她看來兩人更像是打情罵俏。
這感情越吵越好,不然怎么了解彼此,如果見面都不說話,就更不可能了。
豬下水處理好了,每家分點兒與豬血一起熬了雜碎湯。
吃飽喝足了,長輩們開始利用現有的工具,樹木,樹枝開始搓麻繩。
孩子們練習刀法、寫字,打算盤。
休整了兩天準備好木筏子,先將人撐過河,最后將行李也送過河。
“那這木筏子怎么辦?”陶六一看著扎的結實的木筏子道。
“用不到了,只能留下來。”陶七妮抬眼看著他很干脆地說道。
“啊!這么辛苦扎好的,就這么扔了,太可惜了。”陶六一十分不舍地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它的事情做完了,難不成咱們帶著它走啊!怎么走?”陶七妮冷靜地看著他說道。
“走吧!這有啥好可惜的,不就是費了些力氣,咱最不缺的就是力氣。”陶十五拍著他肩頭道,“走走,趕緊上路,這一回應該輕松些。”
陶七妮他們一行人推著獨輪車,挑著扁擔,沿河南下而走。
沿河走就不怕沒有水源,更不怕沒有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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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太陽驕陽似火,秋老虎的酷熱比盛夏更勝一籌。
微風從平靜的河面掠過,一掃暑熱,拂面吹來,非常的愜意。
沿著河邊走來一路人,他們嘴里念叨著:一一如一,一二如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