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膝坐在沙發上,想起來腦中神秘的東方力量,躍躍欲試。
按照腦中的功法,心隨意動,打坐吐納,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力量,眼睛亮晶晶的,“老天待我不薄。”
真是善變的女人,剛才還罵賊老天呢!
陶七妮將膠囊中的時間撥慢了,這樣可以在膠囊中多待些一會兒。
&*&
黑暗中,石炕上人睡的并不安穩,姚長生緊皺著眉頭,陷入黑暗之中的他,無意識地喊道,“不要,不要打!”
月掛西山,山影倒海,半邊微明,船支無數,從陰影中來。姚長生驚恐地看著龐大身影自黑暗中漸漸逼近。看著眼前如山的艦船,自己渺小的一個浪頭就能將他給掀翻了。
雙手不停的滑動,人居然飛了起來,激動的他笑的跟個孩子似的,做夢都想這種飛起來自由自在的感覺。
待看清水上的情況,倒抽一口冷氣,我的天啊!密密麻麻的戰船橫陳在平靜的海面上,勢若游龍,紅衣大炮一字排開,戰士們厲兵秣馬,斗志昂揚,肅殺之氣撲面來,將所見之人悉數淹沒。
姚長生吞咽了下口水,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感覺到中流風作,護舟游徼左右;炮流旌掣,閃電虹飛,炮聲轟動,空海如沸。
騰的一下,姚長生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息,額上的汗順著臉頰低落在腿上。
“呼!原來是夢啊!真是被她給嚇死了。”姚長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使勁兒的搓搓臉頰,“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砰的一聲躺了下去,蹭的一下又坐了起來,說到水戰又讓他想起來與吳王之戰,當初那個笨蛋仗著自己戰船多,在長江流域耀武揚威的,如果他當初順江而下,只取金陵,這天下還有大楚新帝什么事?
吳王非要打的楚帝心服口服,一步步將楚帝給打殘了,結果倒好,自己被拖死了。
水戰?水戰?該怎么破呢?姚長生輕撫額頭,訕訕一笑,“我真是瘋了,被她給拐跑了。”仔細想了想,“如果紅衣大炮的射程夠遠的話,那些船只就是在長江上那也是活靶子,乖乖挨炮轟的命運。”又嘀咕道,“現在的紅衣大炮射程不行,后來嘛!”搞得他背脊發涼,慶幸的說道,“幸好是現在。”
真是被她給影響的,總往這方面想。
承認吧!即使那小妮子沒說,自己也會,多年的戎馬生涯,真是沒救了。
想著又躺了下來,忽然外面傳來嘹亮的聲音,猛地睜大眼睛道,“這是雞叫!”隨即臉上露出笑容,頭一次這么安心的傻乎乎的聽雞叫了一遍又一遍。
&*&
陶七妮重新進入打坐入定中,在睜開眼時,神清氣爽,換上打補丁的衣服,閃出了膠囊。
聽見外面傳來野雞鳴叫的聲音。
“哎呀!他爹,他爹,俺聽見雞叫的聲音了。”沈氏激動推著睡的迷迷糊糊的陶十五道。
陶十五一個激靈醒來,緊張地說道,“怎么了?怎么了?野獸攻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