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七妮繼續朝前走,回頭看著呆愣愣地他,“快走吧!”
姚長生扔掉手里的野花,摸摸自己的臉,風吹日曬的是糙的不少,“哦!來了。”快步追上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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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
“姚先生你對著木盆在看什么?”陳鶴鳴直起身子抬起濕漉漉的臉,雙手摸去臉上的水,垂眸就看見身旁的姚長生低頭看著木盆好奇地問道,這盆里啥也沒有啊!除了清水。
從山里回來,臟兮兮的,他們拿著木盆打好水,一字排開,洗臉洗手,最后在沖沖腳。
姚長生看著水中自己的相貌,真是大受打擊,這臉依然干癟的,食指戳戳,沒有一絲彈性,看著曬的跟黑木炭似的。
跟好看可一點兒都搭不上邊兒。
陳鶴鳴見狀看著他說道,“姚先生養養就好了。”
“已經比以前好多了,這臉上有肉了。”李家駒捏著自己的臉頰道,“剛出來時,這臉上瘦的只剩一層皮了。”
姚長生哭笑不得的,這是在安慰自己,真是傻小子,“我沒事!”雙手掬著水潑到臉上,痛快的洗洗臉,沖沖腳。
在吃飯前在練一會兒,陶七妮則將扛回來的木頭一分為二,明兒開始扛著木頭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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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熱鬧一天的山寨安靜了下來,偶爾的蟲鳴聲不甘寂寞的昭示這自己的存在。
姚長生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干脆坐了起來,拿著尺八長的桿子支起窗戶,他披上了狼皮,看著窗外的圓月陷入了沉思。
尊重?好像有點兒懂她的意思了,女人是什么?就是男人身上的配飾而已,如貨物一般,想要活的有尊嚴,那是看娘家的勢力。
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還要看在娘家是否受寵,才會有人替你出頭。
在姚長生看來尊重二字難啊!上千年男尊女卑了,想要眾生平等簡直是癡人說夢。
不管哪個地方,這人都分三六九等,那要飯的本地的乞丐還鄙視外來的呢!
不過話說回來,女人在眼界與格局方面只圍著后宅那巴掌大的地方,確實高不到哪兒去。
想要得到尊重得靠實力,不是嘴巴上說說。
“阿嚏……”姚長生裹了裹身上的狼皮,自言自語道,“天怪冷的。”伸手將支窗戶的桿子給拿下來,關上了窗戶,“千萬別著涼了,這時候生病可不好。”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姚長生早上醒來感覺鼻塞,頭暈乎乎的,渾身一陣陣發冷。
得著涼了!
姚長生如腳踩棉花似的,出了自己的房間。
陶十五看著他深一腳、淺一腳的擔心地問道,“姚先生,你這是怎么了?”
“我……”姚長生眼前一黑,腳下一軟身子向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