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姚長生忙不迭地應道,轉身一定是關心則亂的緣故,一點兒也不像平日里穩重的自己。
出了院子,姚長生想起兩人配合的如此好,內心忍不住雀躍,高興的他直接蹦蹦跳跳的下了臺階。
姚長生感覺臉上**辣的,怎么這些日子在她面前毛毛躁躁的,差點兒沒把老臉給丟盡了。
什么老臉,我現在可是少年,身體健康,不是行將就木,面容如枯槁。
養了這些日子,這臉上終于有肉了,不再是兩層皮。
等一下!自己的情緒什么時候完全被她給左右了。
姚長生站在臺階上,背靠著石墻,冷靜自持的他哪兒去了。
這怎么回事?一點兒也不像自己。他的初衷是什么?不能有意料之外的人脫離他的掌控。
怎么會這樣?姚長生困惑的雙眸望著湛藍的天空。
上輩子姚長生背負著血海深仇,是不能亦不會有感情牽絆的,所有的天真都在家破人亡時被帶走了。
即使跌落泥沼之中,他仍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狡詐多智,算無遺策的姚長生,感情那是蠱惑人心的,可利用的,是他嗤之以鼻的,嘲笑的。
手輕輕的放在胸口,感受它的狂跳,居然為她牽腸掛肚,什么時候她的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都牽動著自己。
“呵呵……”細碎的笑聲溢出了紅唇,承認吧!你心悅人家,這一次不摻雜任何雜念,單純,純粹的心儀。
連反抗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徹底的陷落。
姚長生深吸一口氣,伸手搓搓火辣辣的臉,扒拉、扒拉自己的腦袋,什么時候開始的?
是她蘇醒那一刻,清澈卻耀眼如星辰的雙眸,讓人沉溺其中。
是對峙時,那從容不迫,言辭犀利的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
還是鋼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時,她那云淡風輕,格外的吸引人。
亦或是大戰狼群時,一人當關萬夫莫開氣勢。
……
想起種種,臉越發的燙了,既然自己丟盔棄甲毫無招架之力,敗的心甘情愿。
就不許她置身事外,但是想要拉她入場,沒那么容易。
他得好好想想該怎么做?好在有時間,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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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緩緩的滑過,狗蛋兒終于迎來了拆吊帶的緊張時刻。
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狗蛋兒的左手臂。
陶七妮利落的解下了木板與吊帶,“試試看?狗蛋兒。”
“試什么?”狗蛋兒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臂。
“伸展,彎曲,高舉,或者掄一下,看看是否行動自如,有沒有不妥。”陶七妮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