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套到了,你以為大帥能分給你啊!”徐文棟翻了白眼目光轉向他道,“那可是黃驃馬,大唐將軍秦瓊秦叔寶當年就坐這個。”
“你給咱說重點。”楚九看著徐文棟著急地說道,“是咱理解的意思嗎?馬的腿骨折了,她又給接上了。”
“對,我親自看她接上的。”徐文棟眸光閃閃發亮地看著他說道。
“你確定接上了。”楚九擰著眉頭看著他仔細地問道。
“確定接上了,原來馬兒躺倒在地,起不來的。我們跟著馬兒一起走回來的。”徐文棟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們說道,“現在它就在馬廄里。”
唐秉忠瞠目結舌地看著他,“真的,假的?”
“你可以去看看,我騙你干什么?”徐文棟指著馬廄的方向道,看著沉默不語的楚九道,“大哥,你不會也懷疑吧!怎么懷疑我的眼睛,這骨折有多疼,這要不是接好了,能站起來。”
“咱不是懷疑,哪能懷疑你,而是這事不好辦?”楚九面色糾結地看著他說道。
“為啥?”徐文棟眨眨疑惑地目光道,“其實你也不用擔心,老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三個月后咱們看看那馬兒恢復的如何,即便上不了戰場,它用來馱貨物也是可以的。”
馬匹的重要性不用徐文棟多說,他們心里清楚的很!
楚九也能理解為啥徐文棟這么的激動,小姑娘這一手取箭、接骨,無論是對人還是對馬都太重要了。
“這點咱知道,咱擔心的是她是個姑娘家,有諸多不便啊!”楚九撓撓頭看著他們說道,“你沒看見大帥聽到她是個女娃娃,那態度立馬冷淡了許多。”
徐文棟如霜打的茄子似的的看著他說道,“那怎么辦?放著能人不用太可惜了。”
“讓咱想想?”楚九緊抿著唇想了想道,“有了。咱記得她有個哥哥對吧!將這一身本事交給他哥不就好了。”
“這個主意好,姑娘家真是麻煩多多。”唐秉忠忙不迭地點頭附和道,忽然又道,“俺覺得這個陶家有點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徐文棟看著他問道。
“按理說像這種手藝可都是傳男不傳女的,怎么一個姑娘會,男孩子不會。”唐秉忠雙眸疑惑地看著他們說道。
徐文棟看著他道,“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哪兒去了?”
“俺不太相信,在兔子身上練練就會了,咱也打獵,俺咋不會的。”唐秉忠輕哼一聲道。
“兔子身上的箭矢,你上去蹭的都拔下來了,手快的攔不住,你只會想到如何吃。”徐文棟白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她厲害,可你們也沒少打獵,咋也不會的。”唐秉忠看著他嘿嘿一笑道。
徐文棟被他給噎了個半死,“這話沒法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