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那馬受傷了,骨折了懂不懂,沒有陶姑娘出手,早已經化成灰燼了。”徐文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搞清楚前后行不。”
“那治好了嗎?”楚九關切地看著他問道。
“應該算是治好了吧!”徐文棟看著他們倆保守的說道。
“什么叫算是?治好就是治好,沒治好就是沒治好。”唐秉忠暴脾氣地說道。
兄弟多年,徐文棟了解她的脾氣,自然沒跟他計較,不緊不慢地說道,“這馬牽著能走,沒有看見馬兒有多么痛苦,這么說明白嗎?能否馳騁,現在還不知道。”
“既然答應人家姑娘了,給了就給了,還計較那么多干什么?”楚九視線落在唐秉忠的身上道,“黃驃馬嗎?再找一匹好了,干嘛非死磕這一匹呢!”
“大哥,這可是黃驃馬。”唐秉忠砸吧著嘴,饞的直流口水。
“看你沒出息的,朝廷將領的坐騎一個比一個好。”楚九言語輕快地說道,“下次在戰場上,你看重那匹弄回來不得了。”滿臉笑意地看著他又道,“怎么沒信心啊!還不如人家射死徹里成才的姑娘。”
“大哥,你也別用激將法,老子到時候一定繳獲一匹比黃驃馬更好的馬。”唐秉忠不服輸地說道。
“這就對了,何必跟人家小姑娘計較呢!”楚九拍拍他的肩頭說道,看向徐文棟道,“好了,帶我去見見姚兄弟。”
“他現在忙著抄書,估計沒時間。”徐文棟看著楚九隱晦地說道。
“喂!文棟,你是不是搞錯了,是大哥要見他,怎么還得他撥出時間見咱們。”唐秉忠聞言不忿道,陰陽怪氣地又到,“要不要咱們提前跟他約時間啊!”語氣中很是刻薄,“什么玩意兒。”看著楚九道,“走走走,大哥找他去,俺看他還能將咱們拒之門外不成,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你發那么大的脾氣干什么?”徐文棟看著莫名其妙的他道,“話是我說的,你都沒跟人家見面,人家得罪你了。”
“文棟,你變了。”唐秉忠上下打量著徐文棟說道。
“我哪兒變了。”徐文棟看看自己又看向楚九問道,“大哥我哪兒變了。”
“別聽他胡說。”楚九看著他笑道。
“俺哪兒胡說了?”唐秉忠跟炸了毛的貓似的,“你看看他這才多久,張口閉口都是姚長生,他給你灌了啥**湯了,大哥要見見他,還得咱們等他有時間了。”
“這人家忙著,我們貿然前去打擾不好吧!”徐文棟看著他耐心地解釋道,“而且讀書人多少有些傲氣。”
“他傲氣什么?一個朝廷欽……”
唐秉忠的話還沒說完,楚九黑著臉低喝一聲道,“秉忠。”
“咋了?”唐秉忠轉頭看向楚九不滿地說道。
“你想說什么?”楚九面沉如水地看著他說道,“那咱們現在算什么?在朝廷那里咱們被稱做什么?逆賊,賊子、草寇,土匪。”
唐秉忠訕訕地摸摸自己的鼻子道,“俺這不是禿嚕嘴了,別見怪,別見怪。”
“話說你咋跟爆竹似的,哪來那么大的惡意。”徐文棟看著他不解地問道,“我有再你面前說他的壞話嗎?”仔細想想微微搖頭,“沒有啊!”
“沒有上下尊卑之分。”唐秉忠冷哼一聲道,文棟每次來找大哥,話題圍繞著姚長生,他是一點兒都插不上嘴,心里郁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