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六一砸吧了下嘴,有些遺憾地說道,“可惜了那桌子好菜。”
楚九聞言眉宇間盡是笑意道,“回去后,我請你們去城里最大的醉霄樓大吃一頓。”
“楚將軍俺沒那意思,就是覺得浪費了,許多人還吃不飽肚子呢!”陶六一紅著臉急赤赤地解釋道,這額頭的青筋都凸出來了。
真是個傻孩子,楚九滿臉笑意地看著他們說道,“這是你們該得的!”
與來時心里沒底,緊張不安不同,回去的時候,意氣風發,腳步輕快。
途徑鳳凰嶺時,讓姚長生帶人回去,楚九自己帶著自己倆兄弟,回去復命。
楚九騎著馬遠遠的看見站在府門外的顧子義,騰的一下從馬上躍下,腳步匆匆的三步并作兩步,跨上臺階,納頭便拜,“大帥,末將幸不辱命,解了**之圍。”
顧子義趕忙伸著雙手將他給扶起來,沒有讓楚九跪下去。
“走走走,咱們內堂詳細說。”顧子義拉著他胳膊,相攜著進了大堂。
“管家,上茶,上好茶。”顧子義邊走邊說道,“坐,我們坐下說話。”說著坐在大堂左邊的太師椅上,“快跟我說說具體情況。”
楚九站在他三米開外,雙手抱拳躬身,恭敬地將如何解圍**詳細的說一遍。
“全殲了易馬海五千兵馬?”顧子義吃驚地看著他說道。
“是易馬海太小瞧咱們了!營盤沒有守衛,更沒有巡防,偷襲當夜他們居然喝的寧酊大醉,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燒死在了營帳中了。”楚九清澈見底的雙眸看著他老實的說道。
“哼!以為咱們是烏合之眾,今非昔比了。”顧子義冷哼一聲道,關心問道,“咱們的人,傷亡如何?”
“很幸運,因為是偷襲,咱們的人只受了輕傷,沒有人死亡。”楚九發自內心真誠的笑道。
“太好了,賞,統統有賞。”顧子義拍著茶幾大聲地說道,言語中的喜悅清晰可變!
“回稟大帥,當夜還有勇義軍的田德彪在,他們被陶六一他們追著殺光了他身邊的隨從。”楚九有些惋惜地說道,“只是讓田德彪逃回了勇義城。”
“他們怎么也跑不過馬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逃不了。”顧子義眼神突然狠厲了起來,面色溫和地看著他又道,“你說的陶六一,是陶姑娘的哥哥。”
“對就是他,他們追擊田德彪。”楚九面帶笑容地看著他說道,“初生牛犢不怕虎!”
“賞,都重賞。”顧子義聞言大笑道。
“還有一件事?”楚九氣憤地看著他耿直地說道,“大帥,他姓劉的不地道。”
“這話怎么說的?”顧子義好奇地看著他說道。
楚九面色通紅火冒三丈地說道,“大帥您派咱帶兵解了他**之圍,他居然想離間大帥您跟咱的關系,讓咱棄大帥而去,投奔他。”咬著后槽牙,鼓著腮幫子道,“且不說論關系咱的叫您一聲舅舅,大帥您對俺更是有知遇之恩,沒有您就沒有俺的今天。”
顧子義看著氣鼓鼓的他黑眸晃了晃,起身拉著他坐下來道,“不氣,不氣,等著我給你報仇去。”拉著他的手拍拍道,“這一路肯定沒吃好,也沒睡好,趕緊去洗洗,和秀兒一起來,咱們吃頓團圓飯。”
“哎!”楚九很干脆地應道,聲音溫醇寬厚,“卑職告退。”話落轉身退了下去。
楚九出了大堂松了口氣,不知道剛才那番話是否能打消大帥的猜疑。
這事只能自己挑明,劉天保當著那么多的人面說,瞞是瞞不住的,以大帥猜疑的性格,從別人嘴里更糟!到時候咋都說不清了。
該說的都說了,大帥要怎么想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只希望事情朝好的方面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