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等穿的時候就知道了,弄亂了,還得收拾。”陶十五看著她微微搖頭道,“麻煩!”
“那好吧!”陶七妮將包裹都抱到外面方桌上碼放好了,卷起袖子去了廚房幫忙燒火做飯。
陶七妮和沈氏都不習慣別人伺候,而且木工房東西越來越多,自己房間里的書,有自己的記得筆記,得做好保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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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毓秀坐在馬車里雙拳緊攥著,粉嫩的指甲摳進肉里,也不能平復激動的心緒。
她手里握的可是源源不斷的銀子,這買賣可以做的遍布天下,展開手又緊緊的握著噼啪作響。
銀子僅為其一,其二則是買賣做到哪里,就可以收集當地的風土人情。
簡單的通過價格就可以判斷糧食的豐收還是欠收了。
母親去的早,父親怕后母虧待自己沒有再娶,為了守住家業把自己當男兒養。
無論經史子集,還是庶務父親都教她了。
想起去世的父親鐘毓秀紅了眼眶,拿著帕子壓了壓眼角的濕潤。
而且也能從百姓口中,可以知道當地義軍口碑如何?
可以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越想鐘毓秀越加的興奮,精致的臉頰的紅撲撲的,如抹了胭脂似的。
還好父親留下來的老人,加上阿九留給他的人,都是忠心耿耿之人,目前這些人足夠用了。
果然選擇搬出來是對,在自己的小天地內做什么也方便,只要籬笆扎的牢,別人想知道也沒那么容易。
只是這事越不開舅舅,要怎么跟他說呢?鐘毓秀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小木桌,忽然眼前一亮,有了,自己打理庶務,告訴舅舅自己開脂粉鋪子,這些他不會過問的,更看不上。
鐘毓秀撩起簾子,看了看外面,離家還有段距離,干脆拿出筆墨紙硯,在方桌上將未來要做的一條的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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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勇義城田德彪的鴻門宴,顧子義和楚九這些天可是做足了準備。
到了田德彪的壽宴這天,顧子義和楚九帶著五百精兵前往勇義。
又從這五百精兵中挑出了八名勇士,充當親兵與挑夫。
挑夫顧名思義,要挑著壽禮,這都是能征善戰,膽大的,見過世面的,不會怯場,一聲命下,那都是提刀就干!
這壽禮,那都是排盒,超大號的,一盒壽桃、壽面,一盒是綢緞、一盒是古玩玉器,另外一盒是金銀珠寶。
騎著馬,浩浩蕩蕩的直奔勇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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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姚長生和陶六一他們將近五百來號人沒有跟著去,留守鳳凰嶺。
陶六一坐在石凳上噘著嘴有些郁悶地說道,“為啥不讓咱們去?”
“不讓去自然有不讓去的理由?”坐在他對面的姚長生看著他說道,“我現在擔心燕京城的武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