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楚將軍,三兩步走到了田德彪的面前,嚇得他腿都軟了。”陶六一惟妙惟肖地又道,“楚將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剛才你說的,分高低,論上下,刀劍無眼,誰殺誰了,無需償命。”
“等一下,不會就這樣殺了田德彪吧!容易落人口實啊!”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
“當然不是了。”姚長生看著她笑了笑道,“當初楚將軍打探**情形之時,抓著了田德彪放在**的奸細。這次出席壽宴也帶上了。當場揭發了田德彪背叛義軍,勾結朝廷,成了朝廷的鷹犬,迫害義軍。這下子罪證確鑿,他辯無可辯。”
“這下子誰還給田德彪賣命啊!”陶六一嘿嘿一笑道,嚴肅地又道,“田德彪也太不是東西了,都是反朝廷的,誰吃誰的飯,誰占誰的城,井水不犯河水的,朝廷昏庸無道,咱們窮的割據一方,混口飯吃。這特娘的,純粹是沒事找事,勾結朝廷,想著吞并顧大帥,這在道義上就站不住腳了。”
“這么簡單就拿下了勇義城,看來這田德彪在勇義城,沒少干壞事。”陶七妮挑眉看著他們說道,“居然沒有一個人幫他說話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妮兒還真說對了,田德彪霸占著勇義城,欺男霸女,胡作非為,對手下亂搶亂奪百姓,是視而不見,鬧得百姓怨聲載道,敢怒不敢言,和燕廷的昏君有什么不同。”陶六一鼓著腮幫子氣憤地說道。
“所以,這顧大帥他們是為民除害嘍!”陶七妮清澈的雙眸看著他莞爾一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陶六一看著她詫異地說道。
“輿論啊!師出有名懂嗎?”陶七妮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接下來肯定是,我們是仁義之師,不會濫殺無辜,愿意投降者可保顧大帥,不愿意投降的,打開倉庫,發放銀兩,自謀出路。然后貼出安民告示,告訴城內百姓,勇義城現在姓顧了。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去!買賣照做,鋪子照開。”
陶六一驚得掉了下巴,“你這跟親眼所見似的。”
“笨蛋,忘了漢高祖劉邦的進入咸陽時的,約法三章了!”陶七妮看著他搖頭失笑道,“別的不會,這比葫蘆畫瓢總會吧!況且是慷他人之慨,自己又沒什么損失。”
話鋒一轉道,“至于你們去**還是勇義,別想太多了。”
“為什么?還能有什么變數嗎?”陶六一不解地看著她問道。
“咱們這位大帥肯放人。”陶七妮清明透亮的雙眸看著他劍指中心道。
“為了以后更好的發展應該會吧!不會這么短視吧!”陶六一看著他們語氣不足地說道。
“聽聽你說話的語氣,就能看出底氣有多不足。”陶七妮目光平靜地看著他說道。
“不過扒拉、扒拉,顧大帥手里的人,他也是無人可用啊!”陶六一掰著手指數道。
“那就看咱這位大帥的手段了。”陶七妮雙眉輕揚看著他說道。
“卡脖子。”陶六一莫名想起三個字道,“無外乎是餉銀、糧草、兵力。”
“嗯哼!”陶七妮輕點了下頭道,“就看咱們這位大帥怎么做了?”目光直視著他道,“還有一點兒,咱說的話,不能向外透露。揣度上意,是很犯忌諱的。有些事情心里明白,不需要說出來。”
“知道了,看破不說破。”陶六一忙不迭地點頭道。
“這里要……”陶七妮指指自己的腦袋看著他說道,“時刻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