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軍餉、軍糧上卡著他嗎?”顧子義看著顧從善直白地說道。
“不夠,不夠,得讓他能夠自立,但是卻不能騎到咱們頭上,如此一來,他仍然離不開您,還得為咱賣命。”
兒子的話讓顧子義陷入了沉思。
顧從善抿嘴偷笑:哼!別以為去坐鎮**、勇義就真以為自己是副帥了,權利在手了。
沒有糧,沒有軍餉,沒有兵,我讓你要啥沒啥,我看你咋辦!
你現在打下來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的。
在內心狂笑……
“還有爹,爹,給他一座城就得了,您干嗎那么大方兩座城。”顧從善偷偷瞥了他一眼咕噥道。
“一座?”顧子義挑眉看著他說道。
“對啊!這**的主帥可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拉攏阿九的,你就不怕阿九去了**兩人眉來眼去,暗通款曲。”顧從善看著他努努嘴,意有所指地說道。
“這個……”顧子義歪歪嘴,遲疑地看著他,兒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顧從善看著松動的自家爹爹,再加把勁兒,“**被治理的富庶,阿九想動點兒手腳也容易,這水至清則無魚。勇義則不同了,那破縣城讓田德彪給霍霍的,沒兩三年都緩不過來。”
“這朝令夕改不好吧!我答應阿九的。”顧子義猶豫不決地微微搖頭道。
“這簡單啊!咱雖然解了**之圍,可人家主帥還是劉天保吧!人家都答應以咱馬首是瞻了,怎么現在送阿九過去,是不相信人家的誠意嗎?咱去不合適。”顧從善聞言積極地獻言道,“勇義就不一樣了,那實實在在是咱自己的了。”
“嗯!”顧子義捻著胡須,心底思量著。
顧從善見他沉思的樣子,就知道聽進去了,見好就收,看著他樂呵呵地說道,“爹,我回去了。”目的達到了,還留在這里干什么?等著挨訓嗎?溜之大吉。
顧子義叫都沒叫住他,“唉……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但凡有點兒出息,我也不至于這般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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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騎著馬出了城門,過了吊橋,揮起馬鞭策馬狂奔路過兵營叫上徐文棟和唐秉忠,一起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就到了莊子上。
“娘子,咱回來了。”楚九縱身從馬上躍下,將韁繩交給了門房的小廝。
三人大踏步進了農家小院,徐文棟真心地贊美道,“這院子讓嫂子收拾的真是野趣十足。”
“俺不喜歡,哪有城里住著舒服。”唐秉忠嫌棄的撇撇嘴道,“這馬上就八月十五了,蚊子還那么大的個兒。”微微搖頭道,“真想不明白,嫂子放著城里日子不過,干嘛非來莊子上。”
“莊子上住的舒服。”鐘毓秀迎出來看著他們道,“怎么一起過來了。”
“大哥,升為副帥了,不日就要去**、勇義了,我們來慶祝一下。”徐文棟雙手抱拳道,“嫂子打擾了。”
“這是好事,我立馬給你們準備下酒菜。”鐘毓秀看著他們笑道,“來的正巧,他們打了兔子、野雞,正是秋天肥美的時候。”話落轉身朝小廚房走去。
“走,咱們先洗洗手,然后屋里說話。”楚九走到竹管前,蹲下來打開閥門洗洗手。
唐秉忠看著水流出來,眼睛睜的溜圓,一臉的驚訝道,“這……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