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值得高興。”唐秉忠看著傻乎乎的他道。
“嗯!”楚九看著他們重重地點頭道,說了他們也不懂,以長生的才華只要肯展示,那無論投靠誰,那都是座上賓。
現在肯屈就在自己帳下聽差,雖然為了六一他們居多,但現在變化明顯,能不值得他高興嘛!真是做夢都能笑醒。
“大哥,大哥,別笑了,吃飯。”唐秉忠無法理解地看著他說道。
“吃飯,吃飯。”楚九高興的比平日里多喝了一碗魚湯。
&*&
盡管他們又是喝姜湯,又是灌驅寒湯藥,楚九還是病倒了,可把徐文棟他們幾個給急壞了。
“咳咳……”楚九臉頰酡紅的看著他們道,“咱沒事,就是受涼了。”
“還說沒事呢?看看這臉都燒的紅了,跟抹了胭脂似的。”唐秉忠伸手換了搭在他額頭上的帕子,“看看都讓你給烘熱了。”
“哪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楚九橫了唐秉忠一眼,在姚長生面前一直說什么呢?沒看見他愧疚的眼神嗎?
唐秉忠將帕子在木盆中投了投,又啪的一聲呼在他的額頭上,“老實的躺著。”
“行了,都該干嘛干什么去?守著咱做什么呀?”楚九看著他們揮手轟他們道,“陳郎中時刻照顧著我,藥也吃了,很快就沒事了。”看著他們又道,“我不在,你們可不能偷懶啊!”
“那肯定不會的。”唐秉忠聞言立馬說道,“那俺們走了啊!”
四個人出了楚九的臥室,看著在廊下熬藥的陳郎中,聽著臥室里不時的傳來的咳嗽聲。
唐秉忠他們圍著陳郎中道,“陳郎中,俺這大哥咱們,年輕力壯的,怎么被小小的風寒給打敗了。”
陳郎中停下手中的小蒲扇,看著他們小聲道,“楚將軍有些郁結于心。”
“這是啥意思?”唐秉忠不解地問道。
“簡單說就是有心事,給愁的,加上又挨了凍,所以這病來如山倒。”陳郎中看著他們解釋道。
“得,俺知道為啥了?”唐秉忠一臉煩躁地說道。
徐文棟聞言拉著他道,“走走走,別讓大哥聽見了。”看向陳郎中又道,“麻煩你照顧大哥了,我們走了。”
徐文棟拉著他走的足夠遠了,才甩開他的手道,“你小子能不能不把糧食緊張的事情掛在嘴邊啊!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用不用站在點將臺上吼一嗓子啊!”
李道通面色難看地看著他說道,“你這是擾亂軍心知不知道。”
“俺錯了,俺錯了。”唐秉忠忙不迭地說道,“俺以后不再提糧食二字。”
“現在怎么辦?”姚長生看著他們擔心地說道,“已知楚將軍的病因。”
“知道是知道,但現在誰也變不出糧食啊?”徐文棟愁眉苦臉地看著他們說道。
“只希望楚將軍這心里看開點兒。”李道通小聲且無力的說道。
“在沒有很好的辦法前,都給我把嘴巴閉緊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不準懈怠了。”徐文棟看著他們央求道。
“這還用你說啊!俺曉得。”唐秉忠遲疑了一下看著他說道,“可俺覺得這是掩耳盜鈴,這劉管事拉著高粱走的大家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