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覺得冷,這臉蛋兒紅撲撲的,熱乎乎的。”陶七妮看著他催促道,“快去洗吧!”說著將換洗衣服拿給他。
姚長生看著紅燭下艷若桃李的她,真想撲倒了,拿著衣服腳步匆匆的離開。
“走得真快。”陶七妮笑著搖搖頭道,脫鞋上炕,從炕頭柜上面拿下來厚厚的褥子鋪在炕上,又拿下蕎麥皮做的枕頭并排放好了。
大紅的喜被鋪好了,盤膝坐在炕上,正準備合上眼睛,就聽見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嘩啦一下珠簾挑開,一身水汽的姚長生就走了進來。
“這么快,你這是沾沾水就出來了吧!”陶七妮抬眼看著他調侃道,忍不住又嘀咕道,“這也穿著中衣嘛!”
“又不臟,沖沖就行了。”姚長生拔下簪子一頭如緞子的秀發如瀑布一般披散下來。
看得陶七妮眼睛都直了,噘著嘴嘀咕刅,“真讓人嫉妒。”
“嫉妒?”姚長生盤膝坐在炕上,看著她不解地說道。
“對啊!你看你這頭發順滑,黑亮,在看看我的,叫黃毛丫頭一點兒都沒錯。”陶七妮指指自己的頭發道。
“你的頭發也順滑呀!栗子色也很漂亮。”姚長生直起身子,伸手將她的發冠給摘了下來,順滑的頭發滑落,“看看!”一拍額頭懊惱地說道,“糟了!”
“怎么了?”陶七妮看著他關心地問道。
姚長生看著難過地問道,“剪刀呢!”
“找剪刀干什么?”陶七妮看著他身后的炕頭柜道,“應該在炕頭柜的抽屜里。”
姚長生翻身爬到炕頭柜前,從抽屜里拿出剪刀,將自己的發尾剪了一縷。
“你干嘛剪自己的頭發,不是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允許剪的嗎?”陶七妮看著奇怪行為的他道。
“妮兒沒聽過結發夫妻嗎?”姚長生挪過來看著她說道。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陶七妮想起來道。
“對!”姚長生拿著剪刀看著她道,“可以嗎?”
“當然。”陶七妮點點頭,將頭發遞給了他。
姚長生剪了陶七妮一縷頭發,與自己的頭發綁在一起。
“放哪兒?”陶七妮看著他問道。
“放香囊里。”姚長生跳下炕,從衣柜里找了個紅色的香囊,將打成結的頭發放進去,系好了口,將香囊放進衣柜里。
姚長生趿拉著鞋走回來,上炕,先將剪刀放回原處。
“你這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陶七妮夸張的拍著胸脯看著他說道。
“這個本應該昨天晚上做的。”姚長生不太高興地說道。
“沒關系!這只是一種儀式,最終婚姻生活是靠你我經營的。”陶七妮又黑又亮的雙眸看著他語氣溫婉的說道。
姚長生幽暗的雙眸跳動著火焰將她壓在了身下。
陶七妮抬眼看著他中衣帶子自己開了,露出白皙精壯的額身體,他這身材,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人,腹部明顯的緊致的肌肉,可見經常鍛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