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光線充足,看著她安靜的睡顏,這種新奇的體驗讓他有些慌張又有些興奮激動。
他家妮兒這種全然對他的放下心防的樣子,讓他異常的滿足,抱著她仿佛抱著一切似的。
這丫頭嘴上說的和這誠實的身體完全是兩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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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七妮醒來時,斜陽透過窗欞打在臉上,刺眼的陽光讓她皺起了眉頭,手搭在額頭。
先她一步醒來的坐在炕桌前的姚長生立馬放下手中的筆,挪過去,遮住了斜陽。
陶七妮睜開眼睛,迷糊的一時間不知道這是哪里?
“你醒了,頭疼嗎?”姚長生雙眸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陶七妮眨眨迷蒙的雙眸,回想了起來,視線落在他身上聲音軟糯地說道,“還好。”
剛剛睡醒的她柔軟的分外的可愛。
“喝水嗎?”姚長生轉身提著炕桌上的茶壺,倒了半杯水。
“給!”姚長生在扭過來時,陶七妮已經坐了起來,晃晃暈乎乎的腦袋,他將茶盞遞到她唇邊。
陶七妮低頭含著杯沿,就著他的手,將水一飲而盡。
“怎么樣?還要嗎?”姚長生看著她問道,這臉蛋依舊紅撲撲的,不知道是酒醉沒消,還是因為剛睡醒的關心。
“不了。”陶七妮輕舔了下唇邊的水漬微微搖頭道,“你怎么沒告訴我梨花白度數這么高。”
姚長生將茶盞放在炕桌上,目光看向她道,“不是梨花白度數高,而是你沒有喝過酒,酒量太小了。”
陶七妮聞言眨眨清澈的雙眸,“是嗎?”想起來道,“可是成親那天我也喝酒了,怎么沒醉。”
“小傻瓜,你那天才喝了八錢,這是一碗,能相提并論嗎?”姚長生抵著她的額頭說道,晃晃腦袋道,“餓不餓,中午也沒吃飯。”親昵的蹭蹭她的臉頰。
“餓!”陶七妮可憐兮兮地說道,“中午那桌子菜,我可是一口都沒償。”
“我們明天中午在做。”姚長生稍稍移開身體看著她輕哄道,“走吧!咱們去前院。”
“嗯!”陶七妮隨手疊一下炕,將被褥都放在了炕頭柜上。
姚長生則將自己炕桌上的紙筆收了收。
“你寫的什么?”陶七妮看著手中厚厚的一摞紙道。
“這兩天咱們談的隨筆記了記。”姚長生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了說道。
“哦!”陶七妮眉峰輕挑看著他說道,“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一樣。”
“你睡覺不陪我。”姚長生看著她可憐巴巴地說道,“為了不打擾你睡覺,我只好這般了。”
“這倒打一耙的功力漸深啊!”陶七妮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道,“走了吃飯去。”
“嗯!”兩人相攜著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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