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他可是徐將軍的侄兒。”有人上前小聲地說道。
“出了事我扛著。”陶七妮目光平和地看著他們說道,看著不動的他們道,“怎么我指揮不動你們?嗯……”尾音上揚,威壓下來。
“不是,不是,俺們怕姚夫人吃虧。”他們趕緊說道。
陶七妮勾起唇角笑著說道,“綁!其余的事情你們別管。”
“好嘞!”他們腰上就綁著麻繩,直接沖上去將他們一個個給綁了壓回農場,直接扔在了打麥場上,有人看著也不怕跑了。
而田里那些馬兒,陶七妮走上前拍著它們的屁股,一個個老實的走到田埂上,乖乖的一匹接一匹的跟著她走。
那些人的眼睛都直了,他們下去趕馬的時候,差點兒沒被踢著,這簡直聽話的跟自己馬似的。
“你們把馬牽回場里,我回家看看你們鄭場主。”陶七妮看著他們說道,話落轉身朝家跑去。
遇見急匆匆跑來的陶十五道,“妮兒怎么回事?鄭通咋受傷了。”
“遇見……”陶七妮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啥?你把人家打了。”陶十五驚慌失措地看著她說道,急得他家鄉口音都帶出來了,擔心地又道,“他可是徐將軍的侄兒。”
“沒宰了他,算我仁慈了。”陶七妮冷哼一聲道。
“這么生氣他咋你了。”陶十五關心地看著她說道。
“沒什么?”陶七妮不想那些令人作嘔的話污了自家老爹的耳朵,“我現在去告狀。”
“告狀?”陶十五一臉迷糊地看著她說道,“告什么狀?”
“像主上和鐘姐姐啊!有人毀大家的地,打傷了他剛剛親封的軍墾農場的場主,這是赤果果的打臉,是可忍孰不可忍!”陶七妮冷哼一聲看著他說道。
陶十五眨眨眼看著她說道,“看話本人家都是惡人先告狀,我還怕人家興師問罪呢!你把人家侄兒給打了。”
“所以啊!我干嘛忍氣吞聲,”陶七妮嬌聲道,“我就是要告狀去,讓主上評評理。”急匆匆地說道,“不跟你說了,我現在就去。”腳步匆匆地朝家里趕。
“哎哎!”陶十五追在她身后道,“你現在就去啊!”
“是啊!”陶七妮回頭看了他一眼,放慢了腳步道,“趕早不趕晚,先入為主。”
“這天馬上該吃午飯了。”陶十五追上她說道。
“一頓飯不吃沒事。”陶七妮看著身旁的他又道,“時間緊迫。”緊接著說道,“爹,我先走一步,你慢慢走,不著急。”話落撒腿跑回了家。
陶七妮蹬蹬跑了回家,“娘,我回來了。”緊接著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沈氏挑開簾子看著她說道,“咋回事?后來呢?”
“后來我把人給綁了扔農場了。”陶七妮面色平靜地看著她說道,話落進了堂屋,看著清洗好傷口,正在傷藥的鄭通,走進看著猙獰的傷口,仔細端詳了片刻道,“幸好這肉厚,阻擋了一下。還好沒傷這筋脈,不然這手就廢了。”
“師父,徐三犳是徐文棟的本家侄子。”鄭通臉色煞白,唇上毫無血色,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冷汗,可見有多疼。
“一會兒上好藥了,摁著止痛穴,減緩疼痛。”陶七妮在自己手上比劃了一下,“我讓穆青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