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覺得他話錯了。”楚九雙臂環繞,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說道,“這軍紀在你眼里就是可以討價還價的擺設。”
“咱沒那么個意思。”唐秉忠聞言懦懦地說道。
“這些人不但要斬,我還要當著全城百姓的面,將他們干下的事情,一一說出來。”楚九面色陰沉地看著他們說道,“讓百姓們來評評理,看看咱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大哥,過了吧!”唐秉忠聞言猛地抬眼看著他說道,“這樣太羞辱人了吧!”
“一點兒都不過。”楚九面容冷峻地看著他們說道,“霍霍百姓的時候怎么不覺的羞辱啊!他們應該感到羞愧。”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從穿上兵服,入伍的第一天就在強調軍紀,為什么不聽。”郭俊楠不客氣地說道。
“這事不用問問長生的意見?”唐秉忠眼神四處尋摸著都,“哎!長生呢?他去哪兒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不出現,太詭異了。
徐文棟聞言輕撫額頭,秉忠這個笨蛋,找長生來,只會讓他們死的更快些。
“別找長生,他在的話,眼睛不眨一下,只會更加的嚴厲。”郭俊楠冷哼一聲道,到現在還想著包庇,這腦子怎么想的。
“呃……”唐秉忠被堵的啞口無言的,最終視線還是落在楚九的身上道,“大哥,不能留他們一條狗命。”
“不能!”楚九態度強硬地看著他說道。
“像那些強搶民女的讓他們成親。”唐秉忠急切地看著他說道。
“問題他們犯的事情更嚴重,甚至不止一次。入城后,居高自傲,逞兇放縱,屢次欺害百姓,侵占民財,手上都還有人命,貪暴害民,這種敗壞軍法,逞兇害民,你讓我怎么網開一面。”楚九黝黑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別在求情了。”頓了一下又道,“咱會厚葬他們的。”
唐秉忠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人都死了,還談什么厚不厚葬的,那都是做給活著的人看的。
楚九拍板定案且沒有轉圜余地,直接在城墻外,整肅軍紀,開刀問斬。
被全城百姓給圍的水泄不通的。
開刀問斬之前,將他們的出身履歷,功勞、罪行公之于眾。
楚九是說到做到,眉頭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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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十五和沈氏根本就不知道這事,還是陶六一沐休回來,轉告他們才知道的。
“哥也去了。”陶七妮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兄弟們都去觀斬了,大概齊是殺雞儆猴,以后在想禍害百姓,先摸摸自己的脖子夠不夠硬。”陶六一端著圓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抿抿唇上的水漬,雙眸炯炯有神地看著他們說道,“爹、娘,咱沒跟錯人。”
“這話怎么說的?”陶七妮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主上一番話才真是以百姓為天。”陶六一純凈的雙眸看著他們略顯激動地說道。
“他都說什么?讓你如此的激動。”姚長生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