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結果就是吃得一個個撐的腆著肚子,不敢彎腰。
下午還有事,所以吃完涮鍋就離開了。
楚九則叫住了姚長生進了書房,從袖籠里掏出信來遞給了他道,“這是弟妹送來的。”
姚長生雙眸冒著綠光接過了信,剛想打開,卻收手了,將信放進了袖籠里,“我回去再看!”
“好吧!”楚九指指椅子道,“坐,咱們坐下說話。”
姚長生等楚九坐下來,才跟著坐了下來。
“喝水嗎?”楚九看著他問道。
“不了,不了。”姚長生猛擺手道,速度的快的都能看見殘影了,“再喝的話肚子要撐爆了。”
“呵呵……”楚九聞言搖頭失笑,“叫你過來除了給你信之外,就是隨著信來,還有十輛騾車。”
“這……”姚長生激動地看著他說道,“主上!”
“沒錯,是你想的,整整十輛車的細鹽,白的如雪一樣。”楚九興奮的滿臉通紅地說道。
“一車二百斤的話,這是兩千斤啊!這么多?”姚長生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我也沒想到,而且這鹽比跟外面的雪一樣白。”楚九指指窗戶外面道。
“這是技術又提高了。”姚長生雙眉輕揚看著他說道。
“你嫂子高興的跟孩子似的。”楚九雙眸盈滿笑意看著他說道。
“為什么?”姚長生不解地看著他問道,“不都是鹽嗎?有什么區別嗎?”
“觀感上,這雪白的鹽肯定招人稀罕,尤其跟泛黃的一對比,差距就太明顯了。”楚九眼底閃著寒芒看著他說道,“也能為你嫂子報仇了。”
“什么意思?”姚長生看著殺氣騰騰的他問道。
“這不是被顧大帥就食鹽生意給截了,你嫂子曾派人去南方商談以后這買賣如何做?”楚九特別心疼地說道。
“行了,主上別說了,等打下來南方在收拾他們。”姚長生眼底凝結成霜,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說道,“商人重利。”
“不用,你嫂子說了,有了這鹽就能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楚九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
“那就好,擠兌死他們。”姚長生冷哼一聲道,猶豫了一下看著他說道,“主上有個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我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講的。”楚九黝黑的雙眸看著他語氣溫和地說道。
“我想著讀書識字,不能只在軍營里。”姚長生抿了抿唇看著他說道。
“那軍營外?”楚九輕蹙了下眉頭道。
“我說的是兄弟們的孩子。”姚長生眸光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說道。
“繼續說!”楚九聞言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說道。
“這前兩年兄弟們少,地盤也不大,很少有拖家帶口的。這拿下廬州城后,家里有老小的都接來了。”姚長生深邃清澈的雙眸看著他認真地說道,“兄弟們跟著主上為什么?以前那是為了活著,為了有口飯吃,為了能養家糊口,現在嘛!誰不想過好日子,不能只為自己,也得考慮一下下一代,孩子們的未來。不能只培養老子,不培養小子吧!得讓人看到希望。”清明的眸光看著他又道,“授課時,第一課是忠君愛國!”
“明白了。”楚九聞言笑著點點頭道,“得讓他們相信跟著咱一定會有好日子過。”
“對!而且也讓娃娃們知道,這好日子是主上給的。”姚長生明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咱們自己培養出來的人,就不會無人可用,也不會斷了。”
“正好你嫂子要給元兒找老師呢!這一個是教,一群也是教。”楚九聞言笑呵呵地說道。
姚長生聞言黑眸輕晃,跟著小少爺一起長大,這情分可非同一般。
“主上,我要說的說完了。”姚長生站起來雙手抱拳看著他說道。
“那我不留你了。”楚九跟著起身道,“走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外面雪大,把衣服打濕了。”姚長生看著他婉言謝絕道。
“我給你拿把傘。”楚九聞言立馬說道。
“這騎馬不好打傘,回軍營我好好的拍打一下就沒事了。”姚長生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笑著說道。
“那我送你回來拍打一下也可以啊!”楚九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