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要成親了。”徐文棟看著他忙說道。
楚九坐下來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抬眼看著對面的他道,“成親?”坐下來看著他問道,“你小子夠保密的,搞突然襲擊啊!”調侃道,“誰家姑娘得到你的青睞呀!”一臉的好奇。
“是小門小戶人家的姑娘。”徐文棟滿臉笑意地看著他說道。
“小門小戶?”楚九挑眉看著他說道。
“是槐溪書院,季山長的女兒。”徐文棟皂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緩緩地說道。
楚九眉峰輕挑了一下道,“槐溪書院,這還小門小戶啊!”看向唐秉忠打趣道,“咱家文棟終于娶到了心儀的大家閨秀了。”
“對呀!遠近聞名的才女。”唐秉忠傻呵呵地說道。
“恭喜了。”楚九滿臉笑容地看著他真誠的說道。
“今兒不光我有喜事,秉忠也有。”徐文棟春風拂面地看著楚九指了指唐秉忠說道。
“哦!別告訴我秉忠也要成親?”楚九視線落在唐秉忠身上一臉笑意地說道。
“嗯!”唐秉忠點點頭,“老子要成親了。”
“誰呀?哪家姑娘。”楚九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說道。
“就是那個柳員外家柳家小姐。”唐秉忠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
“大哥,你說說他,廬州城里這么多姑娘,他咋就相中了一個綢緞商的女兒啊!”徐文棟臉色難看地說道,“名聲還那么的差。”
“不許你這么說柳月娥,她是一個好女人。”唐秉忠聞言頓時這臉耷拉下來,很不高興地說道,“俺就稀罕她咋了。”
“大哥你看他。”徐文棟沒好氣地說道,“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她因為什么拋繡球招親全廬州城的人誰不知道啊!”
“又不是她的錯,她好好的姑娘招誰惹誰了。”唐秉忠面色陰沉冷哼一聲道,“你那老丈人季家就是好東西了,不也在薩姆野漢帳下當差,明知道那薩姆野漢黑心爛肺之人,還聽命與他,這叫什么?這叫助紂為虐!被世人所唾棄。”
“喂喂!你搞清楚,季家人不來的話,整個家族都陷入危險了。”徐文棟立馬為自己的老泰山辯解道。
“那柳家不也一樣,怎么只準你季家這么做,叫高風亮節。柳家小姐就罪該萬死了。”唐秉忠氣呼呼地不忿地說道,“柳家所受的傷害只能獨自承擔,他季家為薩姆野漢出謀劃策,傷害的可是全廬州城的百姓,那個性質更為惡劣。”
“你這胡攪蠻纏。”徐文棟氣不過地說道,“季家是權宜之計,保護了廬州百姓。”
“哈!”唐秉忠嗤之以鼻道,“這話哄三歲小孩兒呢!老子一個字都不會信。”
“喂喂,說話就說話,在誰面前,稱老子呢!”楚九食指點著他趕緊說道。
“大哥你聽聽他那是人話嗎?他季家委曲求全,倒成了好人了,這廬州城的百姓是不是要對他家的大恩大德銘記于心,要不要立個長生祠,早晚三炷香啊!”唐秉忠極盡嘲諷地說道,“人家姑娘遭到迫害,真是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怎么就喊打喊殺的,她是受害者,別再傷害人家行嗎?”
“我怎么傷害她了,我這不是為你著想,你也不想被人指指點點吧!”徐文棟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如果不是你要娶她,我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她。”
“那真好,繼續別給眼神。”唐秉忠干脆直接地說道,“他季家要真是有種,奶奶的就該反抗,死了我還高看一眼,威武不能屈。”
徐文棟想也不想地說道,“那柳家小姐,死了,更是貞潔烈女了。”
“啪……”唐秉忠一巴掌拍在茶幾上,“你想干什么?”
“我還想問你想干什么?”徐文棟一掌拍在茶幾上不甘示弱地說道。
兩人彼此瞪著對方,空中火花四濺,像是炸了毛的貓似的,恨不得撓死對方。
“夠了。”楚九看著這劍拔弩張的樣子開口道,“你們少說兩句。”目光在他們倆身上轉了轉道,“你們吵什么?這是秉忠自己的事情,你說你又不跟人家柳家小姐過日子,你至于嗎?”
“這么說大哥同意啦?”徐文棟聞言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看著他不敢置信地說道,“她……她……”
“我同不同意有什么用?”楚九看著他們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