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帳內,四個大火盆在中央燃著,一點兒也沒感覺到冷。
上面的烤全羊,金黃、金黃的,油脂滴在炭火上,火苗頓時竄的老高。
鐵木爾蘇收到消息后,“無知、幼稚。”反手讓人去激發兵卒們的血性,沖進廬州城,吃香的喝辣的,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王爺,咱們什么時候攻城?”
“不著急等雪化了。”鐵木爾蘇老神在在地看著左右手下道,“等咱的寶貝疙瘩來了,在攻城也不遲。就它那城墻頂不住的,現在且讓他們高興一會兒吧!等回來哭都沒地兒哭。”
“哈哈……”大帳內頓時笑做一團。
“王爺,那些鄉巴佬估計見都沒見過。”
“這一回讓他們好好的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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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七妮聽著房頂上的雪化成了水,順著房檐流了下來,那嘩啦啦的聲音簡直比下雨的動靜都大。
“下雪不冷,化雪冷。”姚長生看著她關心地問道,“你今兒要出去嗎?”
“去西山看看,因為下雪都停工了。”陶七妮微微歪頭清透明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鹽場在西山,所以這西山就代替鹽場了。
“路不好走,你小心點兒。”姚長生澄澈的雙眸看著她叮囑道。
“路上的雪肯定沒化呢!咱這里的雪化了,是因為屋內氣溫高。”陶七妮食指點點屋子中央的火盆道,靈動的眉眼看著他說道,“不行的話我有滑雪工具,這樣更快。”
“那你還不如坐著雪橇去呢!”姚長生聞言隨口說道。
“不行,我的黃驃馬骨折過,這積雪太深,容易傷著它。”陶七妮想也不想地拒絕道。
“這都幾年了,應該好利索了吧!”姚長生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畢竟是骨折,還是多多保護。”陶七妮澄亮的雙眸微微流轉看著他說道,“你這也算是家學淵源,那些老兵多少都落下病根的吧!”
“明白了。”姚長生聞言點了點頭。
“我去西山,你呢?”陶七妮指指外面道,“這不好訓練吧!”
“冬練三九,照舊。”姚長生沒有一點兒商量余地的說道。
兩個換上外出的服裝,姚長生看著她的穿著,“這太單薄了吧!”
“一點兒都不冷。”陶七妮抓著他的手道,“看熱乎乎的。”
“咱們在屋里呢!”姚長生握著她的手笑道,“我的手也不涼啊!出去這冷風颼颼的直接將人給凍透了。”看著她道,“在穿點兒。”
“還穿什么啊?已經穿了一身棉了,這狐貍披風,貂皮帽子。”陶七妮指指身上的衣服道。
姚長生上下打量著她,盯著她的脖子,上面有自己昨晚的杰作,微微一笑道,“這脖子也得護著,不然風鉆進來,就凍著你了。”
“現在披風沒系著,系好了,就不會露著了。”陶七妮低頭將披風系好了。